“笑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俩很熟吗?”赵静推开王海东,走之前又补了一句:
“我现在倒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的林暖暖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都不知道吧?还傻傻蒙在鼓里,你睡不到的女人,别人可是拿来随便睡的。”
赵静的话一下激怒了王海东,王海东眼睛赤红,暴喝一声,一拳砸过来。
赵静吓得闭上了眼睛。
耳边砰的一声,赵静松开眼,王海东的拳头落在她脸颊侧面的墙壁上。
始作俑者正面目狰狞地死死盯着她。
“这男的这么凶,打女人。”路过的学生议论。
“她不是刚刚逸夫楼门口摔的狗吃屎那个女的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你说错了,不是狗吃屎,是狗吃鼻屎,哈哈哈。”
“别看了,上课要迟到了。”
拳头虽然没有打在赵静的脸上,但她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在燃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脸面丢得干干净净,赵静一把推开王海东,飞快跑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胡乱洗了一把脸。
赵静拿出手机,拨给白灵,“想把林暖暖和那个臭男人绑一起吗?我告诉你怎么做。”
这些天林暖暖都住在同一条街的外婆家,没有回自己家,待回家打开门进入屋内,家里一片狼藉。
沙发上扔着林鸿业的脏衣服,地上扔着他的臭袜子,茶几上是各种空饮料罐子和水果皮。
林鸿业则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做饭。
“爸,这家里也太乱了。”林暖暖冲厨房喊。
“对了,你来了就赶快收拾一下,待会儿你妈回来又要唠叨了。”林鸿业在里面说。
林暖暖无奈,只得卷起袖子。
家里没有女人,林鸿业就是个废物。
完全没有自理能力。
唯一的优点,就是林鸿业会做饭,做的还挺好吃,不过林鸿业只负责做饭,不喜欢洗碗打扫。
林暖暖才把茶几上的垃圾收拾好,杜一谨就回来了。
几乎是杜一谨进门的一瞬间,林暖暖就扑飞跑着扑了过去,同时眼眶里涌起潮水般的热流。
“干什么?快放开,你这孩子,抱得我都踹不上来气了。”杜一谨嫌弃地推开林暖暖。
意外发现林暖暖眼圈通红,杜一谨皱眉:“怎么哭了?是谁欺负我们家暖暖了?”
林暖暖抹一把眼泪,撒娇:“是……爸爸,他的袜子太臭了。”
杜一谨脸色一沉,转头训起了林鸿业,怨他才几天时间,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还照顾不好女儿。
“我要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家给拆了。”杜一谨说。
林鸿业陪着笑脸:“怎么可能?我没那么大能耐。暖暖这些天都住你奶奶那住,她这一个假期玩疯了,都不知道回来,哪里要我照顾。”林鸿业道。
这些话杜一谨可听不下去,呛他:“你一个做甩手掌柜的,不要把事情怪到女儿头上。我才一个礼拜不回来,家里就成垃圾场了,你让女儿怎么住?”
“是我不好,我今天特意做了大餐,都是你爱吃的菜,给你接风洗尘,赶快洗洗手待会儿吃饭了。”
杜一谨嘴上训斥着林鸿业,手上却没闲着,很快进了厨房。
有杜一谨动手,没一会儿林鸿业就退出来了
林暖暖就知道,杜一谨就是操劳命。
嘴上说两句也只是随口唠叨,根本不顶事。
饭后也是杜一谨洗的碗。
他们夫妻两个,表面看上去是杜一谨占据上风,林鸿业怕老婆。
实际上,杜一谨喜欢亲力亲为,家里什么事都是自己操劳。
别的事也都以男人为先,林鸿业的婚庆公司,当初就是杜一谨忙前忙后,帮他开起来的,后来慢慢步入正轨,才彻底交到林鸿业手上打理。
杜一谨有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事业单位,也没有要辞去这么稳定的工作的想法。
只是林鸿业叫她帮忙,她才参与其中。
当然,一参与,以她那个个性,又免不了强烈的责任心,不仅付出相当的精力和时间,还投入了不少资金成本。
林鸿业以前做的是地毯生意,婚庆公司是在林暖暖上高中的时候开起来的。
那时候她爸妈两个在家里饭桌上、客厅里,没事就讨论公司的事情,林暖暖零零碎碎都听进去一些,知道杜一谨放进去不少钱。
从7年后重生回来,再想起这些事情,有些似乎就不那么单纯了。
一个晚上,林暖暖都粘着杜一谨,还要求和母亲一起睡觉。
杜一谨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不过她和林鸿业本来就是分房睡的,说是嫌林鸿业睡觉打呼噜,她睡不着。
关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