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住,纷纷议论。
“这家中死人,被送棺材可是不吉利的事情啊!依我看七王妃就是故意的!”
“七王妃不过是乡下回来的,若沈家不把她逼到绝路上,她怎敢与沈家闹翻,依我看这过分的是沈府!”
“这七王妃可是扫把星啊,沈老夫人去世就是她克死的!”
“沈家和七王妃已经断绝关系,沈家的事情自然与七王妃无关,又怎能说是她克死的?”
“”
众说纷纭,百姓自觉地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是沈家欺人太甚,一派认为沈夏瑶不可理喻,但更多还是来看热闹的。
议论之声传入沈家人的耳朵里,韩淑和沈仲远气得发抖,心里十分懊悔将沈夏瑶接回来,早知如此,当初就算抗旨,也不会把这孽障接回都。
韩淑撸起袖子,双手叉腰,“沈夏瑶,你想干什么?”
沈夏瑶目光阴冷,嘴角的笑更是让人发怵。
“本王妃今日自然是来吊唁沈老夫人的,还给沈府送了一份大礼。怎么?韩夫人是不欢迎吗?”
“滚,你与沈家已经断绝关系,我们也没有你这么一个畜生女儿,沈家不欢迎你,你滚!”
韩淑一身孝衣,扯着嗓子咒骂沈夏瑶,撸起的袖子比在场所有人的都高,一副泼妇模样,全然没有沈家主母的样子。
一旁沈仲远更是怒意飙升,也不在乎自己文人雅士的形象了,上前就要驱赶沈夏瑶。
“沈夏瑶,你就是沈家的弃子,你苟延残喘至今,靠的是沈家施舍,若没有沈家你现在都不知道死在哪个破庙里了,如今坐上王妃之位,也都是沈家的功劳,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今日还敢出现在沈府门外,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几斤几两!”
面对二人的咒骂,沈夏瑶身子一颤,这是原主的生理反应,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当众辱骂,若是原主还活着,可能比此刻还要伤心吧!
但现在的沈夏瑶已经不是原主了,面对沈仲远和韩淑的轮番攻击,只觉得二人如疯狗一样,汪汪乱叫。
沈夏瑶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不禁砸砸嘴。
“啧啧,本王妃是来送礼的,沈家如此不欢迎,还咒骂本王妃,看来沈家是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啊,那也就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沈家这么嚣张,是想造反吗?”
沈夏瑶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眸中的阴冷,让人生寒。
沈仲远狠狠吞咽一下,掩饰内心的紧张。
‘造反’一词说出,众人不禁往后退一步,生怕这罪名牵扯到自己。
沈仲远更是知道这罪名的严重性,急忙辩解否认。
“沈夏瑶,你少血口喷人,今日沈府丧事,你若真心来吊唁,我们岂会阻拦,但是你带着棺材来,你是什么意思,不用我说想必大家也明白吧!”
沈夏瑶冷哼一声,这沈仲远还真是会见风使舵,怪不得可以在朝堂上混到如今地位。
“本王妃自然是来吊唁的,还有这棺材是为沈成安准备的”
提到沈成安,韩淑一把推开沈仲远上前一步,嗓音刺耳,带有不敬之意。
“你把成安怎么了?”
沈夏瑶微微蹙眉,扬起的嘴角露着坏意,声音也扩大了几分,在场之人均可以听到。
“原来沈府还没有收到消息啊,沈成安为谋取军功,害人性命,现在已经被压进大牢了,这种心肠歹毒之人,早晚是一死,本王妃自然要早早送来棺材,以备后用!”
什么?
沈家大公子的军功是别人的,还谋功害命,真是罪恶至极。
百姓纷纷指责沈家众人,有的甚至已经进行言语上的辱骂。
韩淑心里猛颤,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沈仲远不信,只觉得沈夏瑶在胡言乱语。
而此时,前去宫门打听消息的下人归来,将沈成安的事情告诉了沈家众人。
韩淑再也撑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之后,直接晕厥了过去。
沈仲远双目猩红,死死盯着沈夏瑶,我儿战功赫赫,这次回来定会被封将军,今日下狱都是这扫把星害的,苍天无眼,那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怒喊一声:“取剑来!”
沈夏瑶目光对上,丝毫不惧怕,还带有一丝挑衅,
“这沈成安的棺材本王妃已经替你们准备好了,你们不用谢,只管拿去用就是。对了,刚才韩淑是死了吗?要不要本王妃为韩淑也准备一个?若不然本王妃给你们沈府一人准备一个算了!”
下人将取来的剑递给沈仲远。
沈仲远双手紧握,将所有顾虑抛之脑后,“沈夏瑶你就是扫把星,自从你回来都城,我沈府就没有发生过一件好事,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少让你危害人间。”
说罢,沈仲远便将手里的剑高于与头顶,直接向沈夏瑶劈砍过去。
但沈仲远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