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
最后的一道保命防线,如同薄弱的易碎的玻璃,瞬间化成了乌有。
鲁敬忠脆弱的肉身就那么出现在面前。
长满倒刺的拳劲只需要再往前轻轻一送,就能将鲁敬忠的胸膛生生地挖出来一个大窟窿。
郑天运的脸上,笑容如死神一般,发出幽冷阴森的声音。
“蠢货,你都要死了,你信任的陆家人,不是还没有来?”
“你以为,就凭你们这样弱小的蠢货,也配当人?”
“去死吧!”
狰狞的笑声伴随着夺人性命的攻击,向着鲁敬忠的胸膛狠狠地砸落下去。
鲁敬忠坚毅又沧桑的面容露出了一丝绝望。
年近半百的粗犷的汉子,眼角不由地流出了一滴泪。
他默默地闭上眼睛,心头渐渐绝望。
铮!
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想象之中夺命的攻击并没有穿过胸膛。
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年轻的身躯,挺拔而高大。
他细长的手掌捏住了那黑色的拳劲。
拳劲瞬间被捏爆。
清冷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透骨的寒意:“唯有畜生不配做人!”
“像你这种不把自己当人的畜生,那就更没有必要来评价旁人了!”
“滚!”
话音落下,汹涌的力量,从他的手中径直的涌出。
强大的气劲瞬间冲击在郑天运的胸膛之上。
刚刚还无比得意的郑天运,惊愕的神色还没有消散,身体就如同失控一般径直地飞了出去。
耳边的风声呼啸,体内的力量无法调动,脆弱的身体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翻滚的力量搅动着脏腑,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声音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