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做呢?
秦宁默默思考着。
良久之后,秦宁的眸光之中精芒闪过。
“必须要重新建立一个地方——工部以外的地方,专门接待这些人,然后,择优培养成自己的嫡系。”
“对,就这样。”
有了初步的想法之后,秦宁开始拿出纸笔,快速地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转瞬间,时间来到了两天之后。
以秦宁的性子,他本来不是惹事之人。
但是。
俗话说,你不找事,但事却常常会主动的找上你。
这不,慕容正德和燕雀来找抽了。
“殿下。”这天,秦宁正在默默的修炼着《至阳神功》的功法,却被陈冉打扰。
“有事?”秦宁好奇的看着眼前有陈冉。这几个月以来,随着府上老管家年事已高离开之后,陈冉自然地接管了管家的工作。小伙子也很精干,将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像今天这样欲言又止、满脸愁容,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
“发生了何事?别吞吞吐吐的。”
“司马破想提前预支工钱。”
听闻司马破犯了打工人的‘通病’,秦宁也没多想,当即道:“给他提前预支,我不是早就说过吗?若谁遇到困难,可以提前预支。以后这种小事你直接做决定即可,不必报于我知晓。”
闻言,陈冉一脸为难道:“可是……可是他想预支后年的。”
“后年?你确定不是明年是后年?”秦宁都有些懵逼。
预支下个月就差不多了,预支明年的有些过分,预支后年的,那不是耍流氓吗?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基本的态度的问题。
“确,确定是后年的,至于明年的,他昨天已经预支了。”陈冉答复道。
闻言,秦宁眉头一皱:“司马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
陈冉答道:“不知道。属下,属下也问了他,可是他什么也不说。”
“冷风,你去把司马破给我叫来。”
“诺。”
不多时,司马破被叫到了秦宁的身前:“见过殿下。”
“起来吧。”
“谢殿下。”
“司马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闻言,司马破看了看有些生气的看了眼一旁的陈冉,朝着秦宁拱手道:“回禀殿下,属下并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没有?”
秦宁轻哼一声道:“没有困难,你一个习武之人,要那么多银子作甚?不要告诉我你要娶媳妇、置地。”
司马破老脸一红:“没,没有。”
“那究竟是何事?难道你学着人家去一些风月场所?”秦宁问道。
“没有。”
“难道你喜欢上了赌博?”
“没有。”
“家人生病了?”
“也没有。”
秦宁眼眸一皱,示意冷风和陈冉退下:“你二人先退下吧。”
“不用退下,都是自己人,也不是什么秘密。”司马破道。
“究竟是何事?”秦宁有些生气的问道。语气也重了些。
司马破道:“我和殿下您说过,我之前是城防军出来的,城防军里还有一部分兄弟,即便是我离开了,我们也保持着较好的关系。不过……一日前,我要好的一个兄弟,因为顶撞燕国太子,被他手下的那个燕豹给杀了。”
说到这里,司马破目露凶光,怒声道:“那个混蛋,竟然说是杀错了人,只赔偿了五百两银子。”
“有这回事?”秦宁眉头一皱。这燕国的人也不讲道理了。
“千真万确。”
“他们故意杀人,你应该去找雍城令或者刑部啊,再或者,此事牵扯到外交,你应该去鸿胪寺啊,借银子干嘛?莫非…这些尸位素餐的混蛋还要银子打点不成?”秦宁怒声道。
“也不是。”司马破缓缓摇头。
“那是为何?”秦宁浑身一震,想到了一种可能:“你是要……”
司马破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要去杀了那个混蛋,既然他说一个人只值五百两,那我就去杀了他,也给他五百两银子。”
“大胆。”闻言,秦宁暴喝一声。
司马破一愣,躬身道:“殿下放心,属下会辞去府上的差事,然后去杀人,绝对不会连累殿下。”
秦宁知道司马破误会了自己,不过也没解释,转身看向冷风,冷声道:“冷风,你可知晓此事?”
冷风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知,知道。”
“知道?知道你为何不报?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解决这些兄弟的后顾之忧?”秦宁被气的脸都黑了。
“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