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中毒都看不出来。”两位太医院之首一开口,别人也纷纷开口。
“两位大人稍安勿躁,你们敢说所有毒都知道吗?毒千变万化,两位大人可敢说,这世间一共多少毒,都怎么解。”沈易安虽是跪在陆宁川和陆立谨面前,但说起话来不卑不亢。
“这,”两位太医迟疑起来,虽然他们不喜沈易安,但承认的话无疑是在说大话。
“这么说来,沈小姐懂了?”一个太医反问道。
沈易安真是无语这帮人的白痴脑袋:“民女虽然不懂,但却知道陛下中的是南疆的毒。”
“什么!”
“不可能!”
“沈小姐切莫胡言乱语,我国与南疆一直没有什么冲突,而且南疆路途遥远。”
就连陆宁川也皱起眉来,陆立谨也出声道:“沈小姐,希望你不要骗孤。”
“回太子,陛下表面是被内伤震伤五脏六腑,但实际内里已经被毒掏空,敢问各位大人,哪个人被伤了五脏六腑能变成如今的模样。”对于这帮太医她没什么好感,一群自大狂。
在场的太医被怼的哑口无言,陆立谨率先开口:“这么说,刺客是南疆的人了?”
陆宁川没接话只是看向沈易安:“沈小姐能解?
“回殿下,民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