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一下，来一曲？”
沈玉锦顾痴痴地看看顾青峰，低眸浅笑着点了下头，“嗯。”
邱氏：“不如把面纱摘了吧，怪闷的。”
沈玉锦用手按上脸颊，摇了摇头，“不了，我觉得还好。”
顾夫人道：“就让她戴着吧，我看挺好的。”
孟伟明那个色胚在，能避还是避着些好，省的生出别的事端。
孟夫人也道：“是啊，还是让戴着吧。”
沈玉锦戴着面纱都把儿子迷得说起了胡话，要是取下面纱还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挺好。
邱氏的劝谏之言被堵得说不出了，她强笑着附和两声，给碧珠使了个眼色。
碧珠微微点了下头，接过琴放在了桌上，退下时差点撞在沈玉锦身上，被她灵巧地躲过了。
“哎，小心。”沈玉锦抓住了她抬起的胳膊。
碧珠身子一僵，笑着躬身，“多谢大小姐。”
“以后小心点。”
这都能给她躲过？
沈玉锦是不是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刻意提防着？
邱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盘算着再次下手。
孟伟明盯着沈玉锦良久，觉得那双眼睛实在好看，这么看着，他感觉记忆中的沈玉锦与眼前这个似乎变成了两个人。
这么灵动的一双眼，怎么着也不该长在那样一张木讷刻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