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数千年来的头一回。
不过，仅仅一次失败，便是让他折损了两位长生境的得力助手，由不得他不迁怒于诸葛尧。
然而，正如诸葛尧所说，六扇门之事，大商组织的确已经谋划了上千年。
其中的每一处细节，诸葛尧都反复推演了数千遍。
甚至于，最后，这个计划还是经由他这个主公亲自审核拍板，最近才终于准许施行。
按道理，这样一个谋划了上千年，极为缜密的计划，在执行之前，每一个细节都已经推敲的极为完美了才是。
可是，失败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饶是强横如他，也只能咬牙接受。
同时，也正是因为这个计划乃是由他本人亲自拍板，他才的更加清楚，诸葛尧方才所言的确并非是推脱之词。
就算是他，也根本看不出这个计划之中，究竟有何错漏之处。
唯一有可能导致计划失败的，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归海锋这个暗子。
恐怖的压力宛如退潮一般，悄然散去。
男人的声音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了下来。
“你说的不错。”
“若非归海锋身份暴露，仅仅只是因为死了几个元神境，大周不可能派遣一个至少是长生境巅峰的强者在暗中与四大部司的人马同行”
说到这里，灰袍男人的脸色骤然一变。
紧接着，站在大殿中央的诸葛尧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之间变得煞白。
“不，不对！”
下一秒，男人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诸葛尧的身上。
“归海锋的身份若是真的在事前暴露，唐元顺就不该死。”
“没，没错！”
诸葛尧脸色煞白地道：“主公说的对，若大周朝廷早就发现了归海锋的真实身份，就绝不会任由唐元顺被我们的伏杀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