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吵吵了!”李轩一声大喝,震慑住了所有人。“阎大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说话。傻柱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
“突然就晕倒了?我看未必吧!”李轩冷笑一声,“我可是亲眼看见,刚才阎大爷和二大爷因为一点小事起了争执,二大爷一时激动,说了几句重话,阎大爷就……”
李轩故意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果然,他看到阎埠贵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显然是被他这番话给气到了。
“李轩,你可别胡说八道!”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二大爷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他怎么会说三大爷的重话呢?我看,这分明就是你……”
“就是我什么?”李轩挑衅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倒是你,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知道在院里搬弄是非,我看你才是最应该被赶出去的那个!”
许大茂被李轩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李轩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阎大爷这次晕倒,分明就是被人气出来的!你们要是真关心阎大爷,就应该好好想想,是谁把他气成这样的!”
李轩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拉着于海棠转身就走。
他相信,他的这番话,足以在院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果然,李轩前脚刚走,后脚院里就炸开了锅。
李轩走后,院里就像炸了锅的蚂蚁窝,嗡嗡声响个不停。
傻柱第一个跳脚,指着地上躺着的阎埠贵就开骂:“好你个阎老抠,合着你在这儿装死呢!拿我当傻子耍是不是?”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三大爷这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哪像是有病的样子?我看八成是李轩那小子胡说八道,故意想把水搅浑!”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也凑了过来,一脸担忧地对于海棠说:“海棠啊,不是我说你,这李轩才来几天啊,就跟院里的人闹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得了?你可得劝劝他,别让他再这么冲动了。”
于海棠本来就因为李轩维护自己而心里甜丝丝的,被贾张氏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淡淡地说:“贾老太,李轩他也是为了我好,再说了,清者自清,阎大爷是不是装病,他自己心里清楚。”
阎埠贵本来想借着装晕躲过一劫,没想到李轩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他给卖了。
现在院里这些人又说个不停,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闭嘴!”阎埠贵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坐了起来,怒视着众人,“谁说我装病了?我这是老毛病犯了,不行吗?”
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指着阎埠贵哈哈大笑:“哈哈,我就说嘛,三大爷你身体倍儿棒,怎么可能说晕就晕呢!你这是打我的脸啊!”
阎埠贵被傻柱这一通嘲讽,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这次是真的不舒服,不信你问问一大妈!”
一大妈本来在屋里做饭,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她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傻柱,最后叹了口气说:“行了,都少说两句吧。三大爷,你要是真不舒服,就赶紧回去躺着,别在这儿吹风了。”
阎埠贵见一大妈给自己台阶下,连忙顺势说道:“哎,好,我这就回去休息。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围着了!”
说完,阎埠贵灰溜溜地回了后院。傻柱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切,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贾张氏见挑拨离间不成,便把目光转向了于海棠,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海棠感觉到贾张氏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暗暗警惕起来。她可不想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
阎埠贵前脚刚走,贾张氏就凑到了于海棠身边,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海棠啊,你也别怪三大爷,他这人啊,就是爱算计,其实心眼儿不坏。”
于海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贾张氏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现在阎埠贵走了,就立马开始说好话了。
“贾老太,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三大爷呢?”于海棠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心里却对贾张氏更加厌恶了几分。
“那就好,那就好。”贾张氏干笑了两声,眼珠子一转,又把话题扯到了李轩身上,“不过,海棠啊,这李轩的脾气也太冲了点,刚才那样对三大爷,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贾老太,你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三大爷先找李轩麻烦的,李轩他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于海棠毫不客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