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软,想着都是邻居,就帮他垫了1000块钱的定金。”
“可谁曾想,那些人竟然是骗子,拿了钱就跑路了!”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四溅,“现在好了,钱没了,猪也没影了,我找苏木要赔偿,他居然推三阻四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眼神在苏木和阎埠贵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他深知阎埠贵的性格,此人一向精打细算,如今如此大动干戈,定是有备而来。
而苏木,平日里虽不算张扬,但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此事定有蹊跷。
“苏木,老阎说的可是真的?”易中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显然对这件事极为重视。
易中海在听到阎埠贵的控诉后,脸色愈发阴沉,他转头看向苏木,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责备与不满。
“苏木,你听听老阎的话,他这是为你着想才垫了钱,结果你却如此推诿责任,这岂不是寒了人心?”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道德绑架,试图将舆论的矛头指向苏木。
然而,苏木并未被这番话所动,他冷笑一声,目光直视易中海。
“易中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何时让三大爷给我垫钱了?那天我明确说了自己会去轧钢厂取钱,而且我也并未在现场见到三大爷给那卖猪的任何定金。”
“再者,大家都知道三大爷平日里爱贪点小便宜,若说他想截胡我这三头野猪,再二手倒卖,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我当时跟卖家谈好的价格是七块八毛钱一斤,这其中的利润,三头野猪加起来,可是能赚上几百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