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明白了。”士燮点了点头。
“德发,你帮我去叫下人拿来纸笔和我的交州牧印给我。”
王全听令,立马跟外面的士兵通报,
没多久纸笔便送了过来,士燮见纸笔到了,伸出手来,“德发帮忙扶我到书桌。”
王全立马叫上一位士兵跟他一同,两人将士燮扶到了书桌之前。
士燮拿起笔来,在纸上颤颤巍巍地写字,
“嘿,这纸张还是德发您研制出来的,现在已经传遍了交趾地,真是好纸呀。”
看着士燮那不断发抖着的右手,王全感伤地把头扭到另一边,他深知现在士燮正在写的大概就是他的遗嘱了。
过了许久士燮写完了,他拿着章印用尽全身力气在信上盖了一下。随后他把纸交给了王全,
“德发,这封书信是我亲笔所写亲手盖印,乃是州牧之命,朝廷也是承认的。你看看吧。”
王全接过信来,阅读过后他的双眼瞪大了,有些不敢相信。信中,士燮写道,在他死后交州牧的位置传给王全。
“这。。。士燮大人你,要不再考虑一下。我这年岁这么小,恐怕难以担此大任。”
“老夫已经考虑好了,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有能力保住交州。”
也许是情绪激动,士燮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在他要求下王全又把他扶回到了床上。
士燮等气顺了顺,缓慢地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夫死前还有一事拜托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