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背着手在身后,如同一位宗师站着,脸色淡定自若。
邢道荣的手里则是拿着一把被敲弯了的斧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一个画面,让王全这边的士兵都开始了欢呼。
“输什么输,打弯了我的武器而已,之前说了要打断或者打飞了才算我输。”
邢道荣大吼道。
“你是真的赖啊。”
此时的王全,已经麻了。
左手彻底地麻了。
只是他咬牙强忍着,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想着能以此吓得邢道荣自觉认输,没想到啊,邢道荣这家伙就是个莽夫!
正常人看到武器被敲弯了,还敢接着上吗?反正王全是不敢的。
“还有你怎么又无端端用别的武器,真不要脸。”
“是啊,将军说得对。”
“上次柴刀,这次锤子,下次估计要掏锄头出来了。”
邢道荣阵营那边也是集体表示不满,
“邢将军,我在番禺也经常做打铁的工作,作为一个铁匠,随身携带一把锤子也是很合理的事。”
王全再次堆笑地解释道。
“砍柴工,铁匠全让你当上了,特么怎么不说自己是掏大粪的呢?”
王全一听掏粪二字,心里涌出无尽的愤怒,大声喝道:
“邢道荣,你个败军之将,零陵之耻,敢与我上马大战吗?”
“有何不敢,牵我马来。”
能看到两方将领先是步战,又来马战,底下的小兵的热情也是愈发高涨起来,都开始比拼那边加油的声音大了。
王全这边虽然只有两百人,但是有士气加成在,喊出来的声音倒是完全不虚对面。
“老谭,拿根最长的矛给我。”
老谭听令,不敢拖沓,立马挑了一把最长的矛给了王全。
两人上马对峙,邢道荣望着王全持矛,笑道:
“怎么了,这次用换矛了,你这武器使得博而不精啊。”
“等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武器大师。”
两人很快策马战到一处,虽然王全的左手麻了,但是凭着自己a级的骑兵能力,在马上单手持矛作战,进攻可能费劲,可防守就是游刃有余了。
而且别看王全被激怒了,但他还是头脑清醒地选用了长矛为武器,能够很好地拉开双方的距离。可惜队里没有带马槊,不然以马槊这个长度,能把邢道荣打出几个身位。
反观邢道荣,本来以斧对矛,砍是有优势的,可是斧头锋刃都被王全打弯了。现在手上的哪里是斧头,明明就是根铁棍。想靠近,王全又一边骑马一边用长矛戳过来,逼得他用棍格挡,然后王全又骑马远离了。
两人就这样在场上,呈现出一幅奇妙的画面,邢道荣一想靠近,王全便一矛头把他逼停后,自己骑马远离,就这样反反复复,在底下士兵眼中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在不断绕着圈子。之前的加油声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谭曲长,你说都尉这是想干吗?”
“诶,别问,都尉自有他的道理。”
这些天下来,老谭已经十分信任王全,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押了他会赢。
“停停停。”
这次倒是邢道荣喊停了,他骑马绕圈绕得有点头晕了。
“咋了,你要认输了?”王全停下马,得意地看着他。
“老子这是武器弯了,一身武艺用不出来,要是把好斧子,老子早把你劈了。”
“你输了就是输了,可别找借口了。”
“老子不管,明天,明天等老子找把好斧子来,咱们再战。”
说完,邢道荣也不顾王全有没有回他,便骑马回自己阵营那边,吩咐几个士兵几句,那几个士兵便跑走了。
邢道荣也转身对王全说:
“老子已经叫手下去别的洞府搬斧头了,就是有点远,等他们明天带斧头回来,老子劈死你。”
“行,那就还是定中午呗。”
王全这手麻了,也不敢太恋战,见邢道荣主动要求不打,顺着台阶就下了。他策马回到了自己阵营处,享受自己手下的欢呼声。
晚上饭后,老谭来到王全的身旁,
“都尉我有一事想问你。”
“哦,何事?”
“就是都尉你明明能够赢过那个贼头,为何今日却故意让着他咧?”
“你如何看出我是故意的?”
“都尉,我可不傻,你把他那斧头都给打弯了,要赢他不是轻轻松松吗?你还故意跟他在那里骑马兜圈子”
王全听后表示很无奈,可又不能告诉老谭有关技能的事情,也不能说是因为自己打不过邢道荣才搁那转圈圈吧。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
“那是因为我见邢道荣是个人才,不忍伤他,想让他为士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