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妍还要说话,被徐氏一把拉住了。
阮流筝心下了然,陆正丰没有出现,就说明他此时与红姨娘在一起。
如今陆之洲一夜未归,徐氏没有了主心骨,知道如今可以依靠的只有阮流筝一人。
果不其然,徐氏一改平日里的模样,东施效颦,学着其他高门大户的夫人模样,对着阮流筝垂泪。
“阿筝,你出去了大半天,应当有所收获回来吧?洲哥儿呢?他人怎么没回家?”
徐氏揪着帕子,一下又一下地捶着胸口:“阿筝,洲哥儿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啊!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徐氏捂着脸干嚎了两三声,却见阮流筝依旧没有想要来安慰她的模样,讪讪地放了下手。
“是查到了他的行踪。”
一会还要安排去接远哥儿与阮妈妈回府,阮流筝不打算再同徐氏他们纠缠。
徐氏刚松了口气,还要发问,却在听见阮流筝下一句话后吓得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我回来也是想同父亲母亲商量下该怎么办,因为我查到,相公今日并未在翰林院当值,而是去了海市的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