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餍足,穿衣服的时候有些心虚地回头看还趴在地上的阮佩云。
“你没事吧?”
阮佩云怕引起他的不快,咬着牙撑起身子,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说:“陆郎还是以前那么厉害!”
是个男人都喜欢听人夸,何况是近段时间一直被打压的陆之洲。
他在阮佩云身上尝到了许久未有的虚荣感。
“云儿既然想我,那咱们就再来一次。”
陆之洲舔舔嘴唇,又扑了上去。
屋顶上的凤青黑着脸翻了下来。
回去的时候,脑中一直想着该怎么同阮流筝转述方才的事。
若要实话实说,等主子知道了,定会喊人把他的舌头给拔了吧?
所以一直到凤青来到阮流筝跟前,他也没理出个所以然。
最后隐晦地说方才阮佩云也去了书房,然后里头咿咿呀呀地吵了很久。
凤青一边说着一边偷看阮流筝的神情。
还好,陆夫人面上一切如常,依旧蜷着手指敲在桌面上。
对于陆之洲的无耻,她是一点也不意外。
既然他们二人这般难以忍耐,那她就帮着多添把火吧!
因为陆府连着的‘大喜事’,让陆家众人都成为了朔京城的名角。
陆之洲每日到翰林院点卯的时候,总觉得周围同僚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对。
为了自己的面子,陆之洲便常常呼朋唤友,今天请天仙楼吃酒,明天去藕花楼听曲。
他这般阔气,众人也乐得哄他。
在外头被众人吹捧,在家有阮佩云香玉在怀。
一来二去,陆之洲前几个月的烦闷之心便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