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安正要扶起阮流筝,却听见齐云公主喊她。
裴夫人便唤来了候在外面的春丹与冬梅,叮嘱她们看好阮流筝,带她去歇息片刻再回来。
一般大户人家办席,都特意给客人备了侧间做休息的地方。
冬梅去出去问了一圈,便带着阮流筝与春丹往里走。
前头果然有一间偏厅点着灯。
主仆三人转了进去,里头三三两两坐着几个面生的妇人在说话,看样子也是出来醒酒的。
见阮流筝进来了,不由得同时听了口中的话望向她。
阮流筝见他们面生,应该都是从未见过的,便只是稍稍点头后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春丹绞了帕子给她擦脸,又灌了一大口岩茶,阮流筝这才稍稍回过神来。
“阿筝,你也在这。”
阮流筝听见来人的声音,瞥了一眼立在身旁的冬梅,心道她方才果然是去通风报信了。
她就觉得奇怪,齐云公主既是在内场外场外又单独隔出了一个内间摆席,为的就是将平常官家女眷同皇亲国戚区分开来。
这样的宴席,主家在准备客房的时候,一定也是做了区分的。
方才是冬梅去问的路,她怕是故意将阮流筝往官眷所在的休息室引,又去通知了阮佩云,这才让她们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