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阿筝,好久不见了!萧泽安没把你怎么样吧?”
阮流筝就怕萧乐安想歪,连忙解释道:“公主,好久不见了。今日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五皇子,才特意邀请他前来我的铺子相谈。”
萧乐安点点头,面上还是带着警惕,盯着萧泽安。
谢瑾言从她身后探出个脑袋,笑嘻嘻地也打了声招呼:“阿筝姐姐!好久不见了,我也很想你!”
自从上次被萧泽安给制止后,谢瑾言如今倒是不敢再往阮流筝身上扑。
他鼻子灵得很,嗅着味道绕道内室,里头还有还没来得及收走的铜锅。
谢瑾言扼腕道:“五哥,你也忒不够意思的!被我知道了今天阿筝姐姐要请客,还不带上我!你们方才吃的可是火锅!那可是我最爱吃的啊!”
“你来的也不算迟。”萧泽安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到一样。
“公主,上次的信中你提到会出宫来找我,但是过了几天都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是不是忙忘了。”
阮流筝见眼前的兄妹相互瞪着眼,想要岔开话题。
“阿筝对不住,我那个时候确实是想要去找你,可惜我的秘密之地,被某些人给封了。”
萧乐安费了好大的功夫,在皇宫里挖了一个狗洞,可以从那里钻出内皇城,方便她时不时逃出宫去玩。
原本以为这个狗洞很隐秘,但在一天,萧六公主再一次准备钻狗洞出宫,准备去找阮流筝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狗洞被人用泥水封了个彻底。
萧乐安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
而此时那位始作俑者将身子往后一靠,施施然道:“既然封了你那出宫的地方,请问你今日又是如何出来的呢?”
萧乐安抬了抬下巴,得意洋洋地说:“自然是光明正大出来的。”
“五哥,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了,今日我母亲做寿。”
谢瑾言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所以我便去宫里邀了六公主一起来,顺带再拐来这里接五哥你!”
谢瑾言装作看不懂萧泽安冷得在掉冰渣子的眼神。
他转头兴奋地对着阮流筝睁眼说瞎话道:“阿筝姐姐,巧了,你还没来我家吧?晚上就一起来吧!”
萧泽安难得没有出声打断,阮流筝望着眼前眼巴巴地三个人,只好点头答应了。
谢家的寿宴是在晚上办的。
等阮流筝跟着萧乐安一起下马车抬头看了府匾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谢公子是瑞国公世子!”
“是的,谢瑾言的母亲是我姑母,齐云公主。”萧乐安低声同阮流筝解释:“对了,镇北将军同姑父好像还是同门?”
阮流筝脱口道:“我爹?”
萧乐安奇怪的盯着她:“对啊,我幼时十分佩服西北的戚家拳,几番打听之下,终是让我打听到朔京里有两名师从戚家拳的传人。一位是姑父,一位便是阮将军了。阿筝,你是阮将军的女儿,难道你不知道?”
“……我,我对武学不感兴趣,也从来没有问过。”阮流筝答得既尴尬又难过。
原来前世她对父母真的了解的太少太少!
甚至还不如萧乐安这个常年生活在宫里的公主!
萧乐安没听出她语调里的不对劲,继续说:“我当时十分想学这套拳法,但姑母是断然不会同意让我与姑父学拳的,所以我便把主意打到了阮将军身上。”
“那后来怎么没继续学?”
今生的阮流筝想要多了解父母,如今他们人又不在身边,便只好从旁人口中听来。
“我几经辛苦,与阮将军倒是有了联系。我当时……用了旁人的身份与阮将军在军中见了一面,希望他能教我一些戚家拳的奥义与招式。但阮将军觉得我的身形太小,力气不够,不适合戚家拳的套路,说什么也肯教我。”
阮流筝听着发笑,她印象中的父亲,确实是认死理的人。
“那后来呢?公主的性格不像是会轻易罢休的呀?”
萧乐安点点头,赞同阮流筝的猜测,说道:“我不服气,就天天蹲在阮将军帐下,求他指点。阮将军被我逼的烦了,有一天直接摆出拳脚架势,说要与我过一场,赢了的话就可以跟着他学习。可是我最后在阮将军手上,连十招都过不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还会被他揍一顿。”
阮流筝吓了一跳,虽然知道事情过去了许多年,还是不自觉同萧乐安道了歉:“我替父亲同公主道歉,我父亲他就是这个脾气……”
萧乐安自然不在意,她挥挥手说:“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与阮将军无关,与你更是无关了。更何况——”
她拉长语调:“而且这么丢脸的事,就因为我隐瞒得好,所以没有暴露真实身份。阮将军到现在怕还不知道他的手下败家会是我!他一直以为败下阵来的菜鸡是别人,这样就够了!”
“对了哦,你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