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陆夫人今日的点拨,万宁备受指点,万宁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因千金宴这里招待的都是女眷,所以即便是宴席上的酒水,也是用果子酿的,度数不高。
阮流筝头先见萧乐安喜欢吃鱼,但她性子马虎,好几次险些被鱼刺噎到,气得差点摔了筷子。
阮流筝不由得想起了远哥儿,笑了笑伸手拿了公筷,替她挑起了鱼刺。
抬头又见许万宁前来敬酒,忙将挑好一碗的鱼肉推到了一旁的萧乐安面前,萧乐安一点都没推辞,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谢谢,便拿起筷子吃起来,听着他们说话,还陪着阮流筝回了一杯酒给许万宁。
许万宁突然又说:“陆夫人今夜真好看。”
阮流筝从未受过如此直白的夸奖,脸上不知是酒气吹得还是有些害羞,微微发红。
原本坐在一旁吃着鱼的萧乐安也出声附和:“确实好看,就是这么早就嫁人,真可惜!”
先皇后去得早,萧乐安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养在公主府的,裴夫人身为表嫂,年纪又大她不少,两人关系虽是姑嫂,却也像母女相处。此时听见她说着胡话,不由得呵斥一声:“乐安,不得胡说!”
萧乐安耸了耸肩,见裴夫人转开了头去别桌与一些官眷说话,又对着阮流筝同许万宁说:“我又没胡说!”表情十分正经。
阮流筝扑哧笑了出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赞同道:“公主说得对。”
许万宁见她也开得起玩笑,不由得胆子大了些,待嫁女子对日后的婚事总有向往,坐下问道:“陆夫人年纪看着同我们差不多,想必定是与陆探花感情深厚,才会早早嫁给了他?”
“是了,原来感情深厚!陆夫人与探花郎真是般配,只是不知道陆夫人与探花郎感情既是深厚,怎会倒现在还是梳着……”
丘筱菊笑着从后走了过来,像是碰巧听见了许万宁的话才接的口,此时又猛地捂住了嘴巴,眼睛惊恐地瞪大,结结巴巴地说:“陆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