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权当没有瞧见,本想直接回房,却被他拦下,说是先去正房问话。
徐氏得了风,收拾好了自己迎出来,她的脸上虽然扑了粉,但还是能瞧见个五指印,定是陆正丰在得知后院丢了脸面后,找她出的气。
“阿筝,如今洲哥儿点了探花,乃是当朝新贵,前途不可限量,你身为后院主母,需知廉耻,怎能同外男单独一起?方才你同五皇子在院子都说了些什么?”
阮流筝十分熟悉陆家人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她立身于厅内,早没有了前世的畏怯,一脸镇定地说:“说着相公点官之事。”
这话一出,就连陆之洲的表情也松了下来,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陆之洲忙说:“我竟不知阿筝同五皇子也是旧识,好阿筝,你可是在五皇子面前为我说了好话?”
阮流筝睁眼说瞎话:“是了,我替相公说了些话,五皇子明鉴,自有他的考虑。”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正丰与陆之洲皆以为流筝当真是替陆府攀了五皇子的关系,竟闭口不提方才她与萧泽安单独相处之事。
仿佛只要是能够为陆之洲仕途铺路,就算将阮流筝打包送了出去都成。
“若有了两位皇子作保,洲哥儿的仕途定是青云直上了。”陆正丰满意地笑着:“咱们一家人,可要一条心。我听说今天内院里有些误会,你身为主母,需有大量,不要计较那些小事。”
轻描淡写,就想将今天陆之洲与阮佩云的事给敷衍过去。
“洲哥儿也忙了好几日,今日难得休息,又招待了一天,你们夫妻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阮流筝身子一僵,最不想面对的还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