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你呢!”
说着,又亲了亲他,继续道:
“你刚刚说你只能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只能在这种内宅小事上照顾我,是个男子都会做这些,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我只要你不要别人呢?”
听见薛岁安这么说,男人看了她一眼。
只见薛岁安看着他继续道:
“衣食住行这种内宅小事,自然别的男子也可以做到,但是把岁安居照顾的那般细致,让岁安居变成一个只要我从外面回来,只要我看到你就温暖的像家一样的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我前辈子孤独半生,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温馨的家,可惜没来得及实现便死了,
这辈子我虽然做了这魏国公府的世女家人众多,但真正让我感到像家人般亲密无间的除了我的母父就是你了。
所以我说你是我两辈子见过的最好的男子,不是在骗你,玉溪,乖宝,你是真的很好,
你好到我已经尽自己能力范围内对你好了,可我还是,还是觉得自己委屈了你……”
女子目光真诚,说出的话更是让玉溪听了差点落泪。
可是他不想再哭了,就像女人说的,她已经在她的能力范围内给他最好的了,若是他还掉眼泪倒不是说说的矫情,而是真的有些矫情了。
想到这里,又用了半天压了压自己心里的委屈和不自在,半响,终于他笑了起来,
他看了女人一眼,半开玩笑半吃醋道:
“你啊,总是说话这么好听,像嘴上抹了蜜,我想两位杜公子明知道我们魏国公府被那十六王爷抓住那么大一个把柄却还对你死心塌地的要嫁给你,估计是你这张抹蜜的嘴立了大半的功劳吧!”
薛岁安见男子终于笑了,还开起她的玩笑,于是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一面一把搂住他的腰,一面也开玩笑道:
“我嘴上抹没抹蜜,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光嘴上说说有什么用?”
谁知一向害羞的男人听了她这话,先是用漂亮眼睛瞥了她一眼,然后一面学着她的样子,回搂住了她的腰,一面低声贴近她道:
“尝就尝,你以为我不敢吗?”
说完就搂着她亲了起来。
两个人,一个存着委屈之心想借着亲密接触来消化,另一个知他委屈存着抚慰之心。
加上自从薛岁安被十六王爷胁迫保太女而不得不和风芙蓉在芙蓉阁上演那么一出,然后被罚了跪祠堂后,因着薛岁安心情不好,腿又受伤,两人很久未有情事了,
所以两人一时情动,很快就滚到了床上。
两人痴痴缠缠,竟做到大半夜,以致于第二天薛岁安起床时差点跌一跤。
见她这样,正端水进来的玉溪赶紧放下手里的铜盆上前扶她一把,见她站稳后,
他一面看着她,一面嘲笑她道:
“我瞧你啊,还是赶紧找个武师练练吧,要知道一个月后你就要把两位杜公子娶进门了,到时候洞房花烛,两个夫郞,你又身子虚成这样,我看你拿什么去应付他们?”
说完,嘻嘻的又笑了起来。
薛岁安听了男子说这话,瞥了他一眼。
只见他俊颜如花,星眸灿烂,哪有昨日半分哭唧唧,自顾自怜的样子,
于是,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她一面趁他不备又把他扑到在床上,一面笑道:
“胡说八道什么,杜七公子还小呢,我虽然会在一个月后一并娶了他,但洞房花烛我怎么会动他?
不过,你这小家伙倒是学的越来越坏,昨夜一直缠着我叫姐姐,今日天一亮倒是又敢嘲笑我了,
哼,两位杜公子怎么应付我不知道,你,我倒是有法子应付你……”
说着她一面把他压制在床上,一面边咯吱他边亲他。
玉溪最怕咯吱,被薛岁安压在身下,只能一边喘息笑着,一边说些姐姐饶了我之类的求饶话。
两人正闹着……
直到薛岁安的贴身丫鬟桃子来告诉她,十六王爷云千羽已经同意见她,房内的两人才停止嬉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