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
想到玉溪那么重视明天他们初夜礼的样子,又想到玉溪日夜不辞辛苦的在这里绣着嫁衣,她却在别处调戏别的男子,愣是薛岁安一向自诩自私到极点的人也不免有几分心虚。
她,她也许跟她娘一样,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吧!
薛岁安怀着这几分愧疚之心,越发觉得烛光窗纸上玉溪清绝的影子可怜可爱。
许是几分心虚和愧疚,许是不想把自己不好的情绪带给他。
“走了”薛岁安突然对桃子道。
桃子听了啊的一声道,虽巴不得自己主子早些离开这里,但也不知道自己主子为何匆匆来又匆匆离去。
只得跟着自家小姐慢慢往回走。
一面走一面感慨虽小姐对自己不错,可她不得不说小姐有时候怎么尽干这种摸不着头脑的事儿?
薛岁安和桃子走远些后,玉溪家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玉溪母亲木拐李提着灯举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看了看,半响,又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