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汁,很酸很够味,非常适合你。”
达尔文:“我不喜欢酸,但还是谢谢你费心了。不过,我听说你弟弟拉瓦锡很喜欢酸梅汁、麦芽羹之类味道重的食物,也许你可以带回去给他吃。”
宋安安心下一跳。
达尔文在这时候提起拉瓦锡,是故意的吧?应该不是无意中的巧合?
她怎么觉得他知道了拉瓦锡的事呢?
爱因斯坦不高兴地敲宋安安的脑门:“宋安安,你能不能别露出这么白痴的表情?哪怕达尔文对拉瓦锡有,他也顶多只是怀疑而已,不可能掌握确凿的证据。本来我们还有希望诈他一诈,可是现在你就差把‘你猜对了!’四个字写在脸颊上了。你简直是年度最佳猪队友。”
“怪我咯?”要怪也只能怪达尔文洞察力太强才对!
宋安安可不认为他们能骗过明察秋毫的达尔文。
达尔文似笑非笑:“问题果然出现在拉瓦锡身上?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实验了吧?”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爱因斯坦一屁股坐下,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拉瓦锡病了,症状与之前许多被强行送出科学部的孩子类似。为了避免他被科学部人道毁灭,我和安安正在想办法救治他。”
“这是你们研制出来的药物?”惊讶在达尔文脸上一闪而过,事关拉瓦锡的生命,他不由正色,“听说那种病历史悠久,发病没有规律,一旦发病只能寄希望于一种蓝绿色的药物,但至今没有痊愈的案例。”
“我们制备的就是你说的那种药物。”达尔文果然见多识广,宋安安叹了口气,“它叫宾西莫斯,我知道它的配制方法,但并不确定它是不是对拉瓦锡有用。而且,科学部提供的宾西莫斯是注射用的针剂,我制作的是一种类粉末状物质。一般来说,针剂的效果更为立竿见影,毕竟粉末必须借助消化系统进入血液循环。”
达尔文看了看正在烧锅中翻滚的蓝绿色粉末:“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在宾西莫斯的制作方面,没有。”爱因斯坦测了测烧锅的温度,将指数调得更精确了一些,“但是如果你能套出宋安安的话,让她说出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宾西莫斯的制备方法,以及让宾西莫斯起效的药剂学原理,我将感激不尽。”
“安安没有告诉你吗?”达尔文表情惊讶,不知是否是宋安安的错觉,她竟然觉得达尔文有些高兴。
而且,宋安安有种预感,如果她此刻能把她与宾西莫斯的渊源和盘托出,达尔文会更加高兴。
但她能这么做吗?
当然不能!
捂紧穿越的小马甲,宋安安咧嘴傻笑,顾左右而言其他:“呵呵,我不知道宾西莫斯药效的原理,但我会写它的分子式,你要不要看?”
“要。”达尔文与爱因斯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脑袋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