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虫莫惧!"
传来的是她们的法音。未曾想,她们竟再度重返此地,此举实乃修炼者之大忌!
轰鸣之声不绝于耳,石块在门前疾飞,尽数击中那妖兽般的土着背部,其身形本能地扭转,发出怒吼。杨师姐与诸位师姐妹惊呼着向后急撤。
趁那土着抵挡石块之际,我施展轻身术,凌空飞起一脚踢出,土着应声倒地,头部恰好磕在硬石之上,痛苦地哀嚎不止。
我欲挥剑斩之,不虞此獠尚未察觉我之举,陡然间一侧身闪避,我之剑势偏斜,宝剑落地,瞬间迸发出一道刺耳的金属颤音,令我手腕一阵酥麻。
与此同时,那土着惊恐之下反手劈来,手中兵刃竟然直接将其自身的武器震落于地。
失去了兵刃,我果断采取近战之策,紧抱其大腿,右手迅速探至其脚踝关节处,找准穴位,左右轻轻一扭。未待其另一足有所动作,我便猛地一拧!
“嗷!”
此声凄厉,正是那土着之哀嚎。
“孽畜尔敢!”我用力拽扯其腿,以足踏其腰,再施一记推劲,同时五指如钩,狠命扣住其面门,猛烈撞击地面!
在他欲抬臂之际,我已借力一撞,土着登时昏迷不醒。
此番交锋,实在凶险异常,我疲乏不堪地瘫倒在地,艰难喘息。
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见我们倒在地上,皆焦急万分地赶了过来。
“小毅?”杨师姐担忧地呼唤。
“尚在人间。”我费力地回应一句,她与另外两位师姐妹闻声欣喜无比,忙上前欲将我扶起。
“勿扰我。”我握住了杨师姐的手,“此刻万万不可妄动,我须稍作调息,全身骨骼如同散架一般。”
从未感受过如此深重的疲倦与疼痛,然而我却无法久作休憩,片刻喘息之后,我依靠杨师姐起身,拾起手中的灵光镜,在屋内四下探寻。
遗憾的是,此处并未寻得束缚之物,我只得解下衣物撕裂为布带,将这昏厥的土着手脚捆绑,并弃之一旁。
原本我想一剑了解其性命,如同猎杀凡兽般轻易,但转瞬之间,心中念头流转,此类杀戮之事终究不宜为之。自踏入修真之路以来,我从未沾染人血,始终秉持洁净之志,修行一生,洁身自好。
非到最后关头,我不愿沾染血腥。
“暂且留此地,由他自食其果吧。”我皱眉望着这名土着,他残害无辜,即便死上千百次亦不足惜。
杨师姐与众师妹默默注视着我完成这一切,顾虑我伤势过重难以支撑,时刻准备随时助我稳定身形。
“你们三个不是已经逃离了吗?怎又返回此处?”我坐在地上稍作休息,既然敌人已被制伏,我已无须担忧,只需等待体力稍微恢复便可离去。
杨师姐长叹一口气:“怎可抛下你一人独处险境。”
王子晴开口说道:“听你的语气,似乎是在责怪我们又回来相助了?”
“哪里话,倒是怪我自己误会你们了。你们舍身涉险前来相救,我竟还狗咬吕洞宾,岂非有愧于你们的大恩大德?”徐菲琳愤愤地说。
面对这般情况,我唯有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好吧,是我误解你们了,你们的行为何等高尚英勇,不惜冒着修为尽失的风险,只为搭救于我,我还真是辜负了你们的好意。”
"你既然明白就好。”杨姐以一道寒光瞥了我一眼。
并未在屋内寻见张志与李晴的身影,显而易见,二人已破阵而出,远离此地,不见了踪迹,这样一来,我总算能安心离去。
“唉,早知如此,便不该涉足此地,白白挨了一顿打,真是冤枉之极。”我缓缓解开禁锢,自地上艰难站起,准备撤离。这灯塔内的诸位同门遗体尚未归葬,我身为同门,无论如何也要妥善安置他们最后一程。
“地面上的这些灵蕴皮裘居然还未被人取走。”徐菲琳此刻才注意到,脚下踩踏的兽皮编织的地毯依旧原封未动,桌案与卧榻也皆安然无恙。
看样子,这些本土修炼者并不栖息于床榻之上,亦不用桌案摆设,他们对此类物品并无认知,甚至连遗留的烛火都未曾熄灭。
先前寻找法器之时,我也曾环顾四周,屋内原有的金银已被洗劫一空,然而那些瓷器却完好无损地摆放着。
这些本土修炼者虽不知床榻与桌案为何物,但却识得金银之贵重,那些看似铁器之物足以换取他们炼制法宝的材料,然至于眼前这些瓶瓶罐罐、盘盘碟碟,我推测他们大概是以手抓食,狩猎所得直接烧烤切食,自然用不上这些器具。
他们对于这些珍贵瓷器的价值更是浑然无知。
“真是有眼无珠啊。”
这些宝物价值连城,足以换取一世富贵,却在这座孤岛上遭人唾弃,这些土着修炼者——毅哥对此定然心生觊觎。
“这一切,都将归属吾身!”
我揭开地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