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王子晴躺在床上,饶有兴致地阅读一本外文书。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她都认识,看到某些精彩的句子,她偶尔会心一笑。果然,有张化的人不是假装的,那些字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张盲自然有他的事情要忙。
中午,我们四人享用了一整只大鸟,汤也喝得一滴不剩。我在附近搜寻,却没有找到其他可食用的东西。上山寻找那些鸟,却发现它们在我上次的打扰后,集体迁移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前往那个差点被鳄鱼吞噬的河谷。
一想到那个地方,我不禁怀念起那次的鳄鱼肉,可惜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他人夺走。那次被众人围抢的经历,让我感到无力。
始作俑者的王二代已经得到了报应,张志、酒保刘他们,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吃了老子的,就得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黄昏时刻,我刚从短暂的梦境中醒来,耳边就传来徐菲琳焦急的声音,她轻拍我的肩膀喊道:“懒猫,快醒醒,有状况了。”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我揉揉惺忪的眼睛,看到徐菲琳满脸的忧虑,心想张志现在应该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我,究竟是何事让她如此紧张?
“怎么了?”杨姐也从床上坐起,关切地询问。
我瞥了一眼王子晴,她还在看书,但手指停留在书页上,显然心思已不在书本上,她能思考的除了那件心事,还能有什么呢?
“那些家伙还在外面!”徐菲琳指向洞口:“就是那个调酒师,不知何时出现的。”
“张志来了吗?”我问,因为一切的关键都在于张志,他的出现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如果不是他,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菲琳摇摇头:“没看到他。”
“别模棱两可,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确定看清楚了吗?”
“哎呀,你真烦人,自己不会去看看啊,懒骨头,快起来。”徐菲琳拽着我起身,我打着呵欠走出洞口,只见不远处,调酒师刘和他的三个手下正坐在林边,他们也疲倦地注视着我们。
真是些讨厌的家伙,不惹你,也能把你烦死。
他们这次又搞什么鬼主意?
我随手捡起一根棍子,缓缓走向他们。调酒师刘看见我走近,依旧纹丝不动,他的手下则靠在树干上装睡。
“调酒师刘,你又想搞什么?”我走到树旁,棍子轻轻敲击树干。
调酒师刘立刻跳起来:“张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来告诉你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张哥,你这样可不太讲道理啊,我们不能在这里坐着吗?”
“滚你的,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还不清楚?”
“我们可没打扰你,只是觉得这里挺好的,想在这儿休息一下。”
“休息?”
“没错,沙滩太热了,张哥你应该知道。”
调酒师刘嘿嘿一笑:“张哥,你不会这么霸道吧,这里谁都能来,我们也一样。”
“你错了,谁都能来,你不配,你算哪根葱?”
“哈哈,张哥真幽默,我们就在这儿歇脚,没出声烦你,也没妨碍你,如果你看不顺眼,尽管动手,我不还手。”
“跟我玩这套?”我气得无话可说,简直就像只赖皮狗。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话真是至理名言。我要是打了他,他回头向张志告状,张志晚上再来阴我一次?
这次老子真不惯着他了!
“好,你牛,不影响我就行,放心,我不会打你,我也不妨碍你在这里休息,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哎,张哥你想通就好。
酒吧主人刘得意地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四人倚着手臂,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我轻轻冷笑,缓步退回洞穴,抽出弓箭,立于入口,瞄准了酒吧主人刘。
他故作轻松地眯眼,见我退去,正自得其乐,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瞥向我,突然惊恐地坐直了身体。
我轻笑一声,箭矢离弦而出。
酒吧主人惊叫一声,捂头伏地,他的三个手下也惊慌失措地趴下,尖叫连连。
箭矢嗖的一声,钉入大树,箭头恰好停在他的头顶。
酒吧主人脸色苍白,喉咙里挤出尖锐的声音,半晌才回过神,虚弱地瘫倒,其他三人吓得动也不敢动。
我再次拉弓,笑道:“酒吧主人刘,你别误会,我没打算赶你走。有张志撑腰,我可不敢动你一根毫毛,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只是醒来后觉得无聊,练练箭术,不会打扰你休息,我的箭术精准,你可以安心午睡。”
又一支箭射出,直扑酒吧主人,他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起身狂奔。
“张毅,你这是谋杀!”他在远处咆哮,“你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