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确切无误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我没听错吧,他要挑战那位姓徐的保镖?”
“这小子是不是被吓懵了,还是我饿得耳朵出了问题?”
他们的听力并无问题,只是难以接受我说出这样的话。
没错,我就是要挑战那位魁梧的保镖。
王二代的眼眸逐渐眯起,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整整一分钟,在这段时间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深知他们心中的想法。
他们都断定我会败北,且期待着我失败。
或许只有杨姐期盼我能赢,但她似乎也认定我会败北。
一分钟后,王二代微微点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果然如我所料,你会应战,我早就洞察到你的贫寒心态,只需稍加刺激,你便会轻易上钩,明知必败却仍用自尊与热血蒙蔽自我,总以为能创造奇迹,像你这样具有贫寒心态的人我见过不少,其实只要放下身段,许多事情都能够达成,遗憾的是你们这类人往往只会自讨苦吃。”
姓王的这番言论滴水不漏,显然受过良好教育,我始终在他的算计之内,实乃令人畏惧之人。然而有一点他并未说准,即这场较量的结果还未揭晓,究竟谁自讨苦吃,尚无定论。
“张毅,别意气用事,我们能够静下心来谈谈。”王子晴满眼忧虑地望着我,她挂念着我身上的伤痕,毕竟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老子已无暇多言,事情说得够多了。”我转向王子晴,从她那焦虑的眼神中能解读出,她对我的关心之深。
我朝那魁梧的身影走去,周围的人立即自觉地散开,腾出一片宽敞的空间,杨姐带着徐菲琳也悄然退至一旁。
只听得徐菲琳高声喊道:“臭小子,就知道死撑面子,如果你败了,我可瞧不起你,哼!”
我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与那壮汉面对面站立,两人间保持着两步之距,这是经过我精心计算的距离——考虑到他力大无穷,我只能避其锐气,这样的距离使我能够避开他瞬间的猛烈攻击。
那壮汉似乎洞察了我的意图,轻蔑地一笑,向前跨出一步。
他进我便退,几个回合过后,壮汉显得颇为恼怒:“你他是在戏弄我?”
“少说废话,有种就放马过来!”
“再躲你就是孬种!”壮汉疾速冲来,我则快速侧身避开,尽管他力量惊人,但速度并非迅捷,连续几次都没能抓到我。
然而,这样的躲避行为很快引来围观者的非议。
“这年轻人若一直这样回避,他能躲一整晚,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陪他耗一整晚不成?”
“动手啊!别像个软弱女子似的。”
这些嘈杂之声并未扰乱我的理智,我深知自己与壮汉实力悬殊,不先消磨掉他一些力气,我难寻与他正面交锋的机会。
壮汉看上去相当自信满满,尽管任由我闪躲,但他紧随其后,然而不出三分钟,他嘴角勾起了笑意。
他挥出一拳,我正欲避开,却未料到这只是虚晃一招,半途即止,他趁势向旁一跃,一脚横扫而来。
靠!
被骗了!
我双臂交叉抵挡他这一脚,瞬间一股巨力冲击在手臂上,震荡全身,迫使我连连后退,他竟借此良机贴近我,紧接又是一拳砸来。
这一拳我已无法避开,只能借着后退之力,全身松弛,顺势倒地。
虽成功避开,但起身之际却被他抓住了手臂,他粗暴的力量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心中顿时一沉,没想到如此快速就被制住。
壮汉冷笑着,膝盖直奔我的腹部撞来。
这一击简直是致命的狠招,一旦避无可避,恐怕立马就得丧失战斗力,至少在床上趴两天。
情急之下,我只能用另一只手硬抗他的膝盖,同时一拳击中他的大腿肌肉,却没想他毫无影响,收回腿来,又是一拳直取我的喉咙。
我早预见到他的这一动作,只是速度实在过快,加之距离拉近,比先前远距离搏斗更难以捉摸。
咬紧牙关,我急速侧身偏离几许,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我锁骨上,一股阴寒内劲四散开来,仿佛骨头即将断裂,疼痛难忍,令我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这也能算是不幸中的一线生机,设想一下,倘若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我喉结上,我必会瞬间毙命,而那个壮硕家伙竟意图如此迅猛地取我性命,其凶狠程度简直骇人听闻。
我咬紧牙关,心中确实渴望通过呼喊来缓解这难以忍受的剧痛。为了防止对方拳头直击致命部位,我刚才竭尽全力闪避,结果背部之前被鳄鱼抓伤的最深处伤口裂开了。
“你还真是个狡猾的小子,居然懂得牺牲局部保全整体。”壮硕男子冷笑着低语:“我对人体各处穴位了如指掌,且已苦练擒拿术十年,一旦被我逮住,你休想逃脱,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