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然可以母凭子贵,保住后宫的一席之地。
起码比担惊受怕,前途未卜的生活要强。
趁着许清晃神的瞬间,公孙皇后咬紧皓白的贝齿,单手解开了礼服外裳的系带。
皇后的凤袍礼服装饰繁琐,且衣制多有四层,分为最外面的披肩,衣饰最为华丽沉重的外裳,以及内衬和齐胸襦裙。
公孙皇后把鲜红色的坎肩与外裳一同卸下,露出内里黄白色金丝裙裳。
许清见自己的裤带被公孙皇后顺势解开,二月二的迹象明显,忙小声提醒道:“皇后,你可要想好了,这一步踏出去就回不了头了。”
若这件丑事东窗事发,他许清与公孙皇后恐怕都要被写在史书上,身败名裂,遭后世人的唾骂。
再说了,皇后有危险,他许清可没有半点威胁,自己可不想陪着这皇后撒疯。
只是皇后现在衣服脱的七零八落,现在把侍女喊进来,可解释不清二人的关系,反而会被含元殿内祭拜的大臣们看个精光。
“晚了。”
公孙皇后用美眸斜瞥了许清一眼,淡声问道:“你真觉得含元殿守灵的那天晚上,你只是被敲晕了这么简单吗?”
话音落地,公孙皇后便解开了裤带,低下了螓首。
听到关键信息的许清呆愣在地,脑袋卡壳。
怪不得自己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问题竟出在这上面。
更让许清感到尴尬的是,他记得那天晚上,小皇帝曾藏在自己的灵柩中,准备用此法偷潜入祭天大典。
他岂不是将所有经过都听了个遍?
但是小皇帝又迫于祭天大典的计划,不敢发出声音……如此一来,小皇帝大典上看待自己的面容和神情,就都说得过去了。
许清刚想明白,突如其来的刺痛就传遍了全身。
公孙皇后抬头撩起垂下的碎发,朱唇微张,轻声问道:“许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在这里待得太晚,侍女就会怀疑不是换药,敲开门扉了。”
“你还好意思说!”
许清指了指门外不远处嘈杂的官员人群,朝着公孙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屋内不好行动。
这里的寝宫虽然唤作宫,但除了太后那几座住所,其他屋子都不是很大,更像是京中客栈的上品客房。
二人弄出了动静,肯定会引发不可想象的后果。
“你放心,本宫可比你更清楚后果,快一点……我忍得住。”
公孙皇后说完这句话后,便把白玉无暇的修长美腿迈出,轻轻的趴在了桌子上。
……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
“听说许公子因为今日救驾太后有功,要被朝廷封为广平侯了。”
“是呀,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拜访他,拉近一下关系才行。”
几名官员在参拜完含元殿后,结伴来到了许清的住处。
不过他们刚靠到这里便察觉到了不对,毕竟有宫女停驻的屋子并不多见,让他们一度以为这不是许清的居所,而是丹阳郡主的住处。
其中一名官员在看清了宫女袖子上的花纹图案后,就意识到这是与皇后随行的宫女,忙朝着其他二人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听说皇后知道许公子今日战场上受伤,特意来为他亲手擦药。”
其他二人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在知道屋子内的大人物是公孙皇后后,他们站成一排拱手低头,准备等皇后从屋里出来时问好。
不过这些官员也没往其他的地方想,毕竟含元殿到这里这么多双眼睛,有谁敢在这地方上闹出点动静?
只是屋外的寒风刺骨,他们只觉得皇后在屋里待的时间,似乎有点长。
“嘶……”
等许清痛吟声从屋中传出,官员们便感到,换药的流程要结束了。
这明显是伤口吃痛,抹药的基础步骤。
门前的宫女觉得二人的见面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再拖下去恐产生些流言蜚语,准备上前敲门提醒。
忽然,一袭锦绣华服的公孙皇后推开屋门,走了出来。
她的容貌精致,身姿婉约,如同细柳般柔美,出来时轻盈如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些官员同时在心中惋惜,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公孙皇后,那宣帝连长都没长成,白白把这么一位姿容艳美,气质高贵的美人给祸害成了孀妇。
“许侯爷,本宫拜托你的事情,请记住了。”
公孙皇后回头望了一眼屋内的许清,重新正步向前,带着门前的宫女走下台阶,看向了拱手行礼的三人。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们三人不是户部的官员吗?”
公孙皇后虽然不理朝政,但往年与宣帝出席过诸多正式场合,对常在宫中上朝的官员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