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妇人私下里串联,瞒着夫家在外受种,回去谎称被佛母赐福。”
“啊?”
饶是许清见多识广,听过不少的荒唐事,却也仍被这真佛显圣的源头震撼到。
“坊主,这些女子以富商的妾室居多,因为其是否能诞下子女,关乎着她们在府中的地位,所以有不少妾室女子甘愿冒险,也要尝试受孕。”
单永培知道承轩坊需要配合许清,将天雷滚火的事情调查清楚。
见许清陷入沉思,他主动分析道:“坊主,真佛显圣是有好事者在借用此事的名头,但天雷之力不是凡人可以掌控的东西,法轮寺的事情……”
“等等。”
许清忽然瞪大瞳目,整个人从单永培方才的话语里找到灵感。
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学过物理化学的人可能都以为,人类无法操控自然的力量。
但他可不一样,导电的现象是最基本的物理课题。
而且,大齐并不是没有此类谣言。
“把白莲教,春生使的案宗调出来……还有,我要近期有关于白莲教的信息,无论是真是假,只要有白莲教有关的东西,一律送到我这里。”
传说能驱雷掣电的不凡人物,白莲教恰好有一位。
……
京城,官道。
回宫的车队缓慢前行,护佑在马车周围的禁军踩着眦目露齿的盔甲马具,看上去威风凛凛,恍如天神下凡。
伴随着小雪落下,皑皑一片,在地上踩出长长痕迹的车队如同一条长蛇般在蜿蜒前行。
秦疏影抬起鹤颈般的细长皓腕,靠在车窗边闭目支颐。
薄如蝉翼的袖管轻纱向下滑落,露出了内里比细雪还细腻白皙的藕臂。
与落在窗边的落雪相比,秦疏影柔腻且富有光泽腴滑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心弦,摄人心魄。
左右两侧的禁军目不斜视,完全不敢瞧上这位车队里的夫人一眼。
虽然听说少主的女人极美,可已经有位偷瞄的同僚领罚,被统领打得至今都下不了床。
秦疏影打了呵欠,漫不经心的向外扫了两眼,随口问道:“奇了怪了,虽说是春节,虽说是落雪天……可京城附近的官道,怎会这般安宁?”
驾车的女官刚准备答话,走在最前方的两名禁军骑士被猛然掀翻在地。
地上的雪花炸起,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整支车队,使得车队里的人人变色,除了冷目相望的秦疏影。
前方的其他骑士试图拉起缰绳,控制身下的受惊的马匹,但他们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掀翻最前方二人的东西,竟是一根手腕般粗细的麻绳,那东西猛然横起拦断马腿,自然会使得这些马匹受惊。
现如今,麻绳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面的人车席卷而来,站在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着了这玩意的道,被掀翻在地。
“敌袭!敌袭!”
爬起的禁军刚喊出话,先前的一步便向下塌陷。
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踩到陷阱的脚掌和大腿就被一根根削的尖锐的竹刺洞穿,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原本威风堂堂,用来护命的禁军盔甲如今成了他的累赘,重量与疼痛让他无法挪动身形,成了周围林子里立起半身,发射弩箭的活靶子。
一阵弩箭箭雨过后,排名前列的禁军士卒已经半死不活,他们因为铠甲强大的防护能力仍留有一口气,可那弩箭的冲劲无法化解,震得他们心肺俱裂,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先护送夫人离开!联系援军!”
负责此次护送行动的禁军队长刚刚做出决策,想带领车队向后退去,但他却没想到自己的车队已完全落入了敌人预先准备好的陷阱。
末尾的骑士刚刚挪动身形,就被同样的绳索拦住了去路。
好在他们看见了前方那群同僚将士的惨状,忙从马匹上滚落地面。
虽挨了一记重摔,但也不用跟受惊的马匹疯跑,然后掉入那些不显眼的陷阱。
小队长见状,意识到自己这行人难逃出去,便指挥还能动弹的禁军摆起军阵,将中心处的马车护在中央,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
然而让他们有些意想不到的是,明明敌人埋伏的人手众多,却在半晌之后,只出现了模模糊糊的三个人影。
这三人呈三足鼎立之势,将禁军护送的车队包围,而且脸上全都带着一副极其诡异的面具。
“呸,就这还京都禁军,御林军,真是一点有意思都没有……”
站在车队西南角的人,是一名个头娇小,衣摆被刮得猎猎呼啸的男子,他用奇怪的童音吐槽着禁军的战斗力。
为何说是奇怪,全因这小个子的男子声音虽是童声,但说出来却像是陈年烟嗓,有着一种沙哑感。
“你们是谁!胆敢拦截宫中马车!就不怕被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