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娴微微皱眉,去看那说话的女人。
此人名叫蒋婷婷,是陆知娴的同班同学,同样也是舞蹈系拿得出手的优秀学员。
但她再优秀,比不得陆知娴这般天赋与实力并存的选手。
说白了,就是万年老二与老一的差距。
蒋婷婷因为这原因一直记恨陆知娴,最近知道了校庆会老师只给了陆知娴一人独舞资格,她都只能可怜兮兮去领舞《天鹅湖》,怎么能忍?
所以找到空隙,就当着同学的面讽刺:
“陆知娴,我昨天看见了,宋少与程少是不是都送你花了?好大的福气啊,不知道你选了谁呢?”
“是程少?还是宋少?亦或者……你两个都能要?”蒋婷婷装作恍然大悟,“难怪啊,校庆会人才济济,每个系几百个人去抢那一两个节目都名额,怎么偏偏你可以独占五分钟的表演时间?怕是同时给两位老总吹了枕头风吧!”
蒋婷婷说着,眼睛邪恶的打量陆知娴的细腰。
“不愧是年级第一,包容度就是不一样。当个玩物都比我们有本事。”
陆知娴很厌恶她这种说话方式,清冷淡漠的脸露出几分怒意。
她没有忍耐,一反常态的怼回去:
“是啊,我有本事去搭上两个人,那你呢?一个人都没有,难怪只能跳群舞,十二小天鹅了。”
尖锐的话语一击毙命,蒋婷婷脸都白了。
陆知娴怎么回事?
往常面对她的挑衅都是无视的,今日她居然反抗了!
不反抗不知道,原来这只高冷的布偶猫咬人是那么痛的吗?
陆知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最近事情发生太多,她心中像是燃了一团火烟。
时而她就在想,她不要这么忍下去了。
什么高冷之花、程家养女,都见鬼去吧!
巧合的是,陆知娴刚这么“叛逆”完,听到了男人疑问:
“哦?娴娴搭上了谁?”
陆知娴身体瞬间僵硬,如老鼠见到猫似的。
转头看,果然是程砚南。
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进入教室就吸引了一众目光。
特别是蒋婷婷,眼睛都要粘在程砚南的西装外套上了。
蒋婷婷红着脸打招呼:
“程、程总……”
程砚南自然没搭理她,语气悠悠重复刚才的问题:
“娴娴说搭上两个人?哪两个,我怎么不知道。”
程砚南表面上询问“哪两个”,实则只是在盘问另一个是谁。
他很清楚,如果陆知娴要走肉体交易的路子,只能有他一位主顾。
另一个?谁敢当她的另一个?
男人的掌控欲陆知娴特别清楚,毕竟直到现在她腿还软着呢。
被程砚南一问,就不由回忆起了昨夜被掰开揉碎的虚浮。
陆知娴不敢说话了,低着头沉默。
程砚南不介意女人冷淡的反应,把手上捧着的花塞给她。
他一改常态的高傲慵懒,平易近人弯着腰、勾着笑,像和善的邻家哥哥:
“娴娴,下课了你想吃些什么?上周你不是说新开的奶茶店想去?走去看看,我知道你最近为了演出要控糖,我们点纯茶。”
程砚南这么温柔的说话,像一位随处可见追求心仪女生的男士,蒋婷婷的脸绿了。
这可是首富程总!
京城谁不知道他专横独断,就是一冷面暴戾的帝王!什么时候他会对一女人这样!
程砚南啪啪打了蒋婷婷的脸。
她才说了陆知娴是个“玩物”,程砚南这模样态度,不就是给足了陆知娴尊重。
世界上哪有这么“尊贵”的玩物?哪有像是“舔狗”的总裁?
蒋婷婷的脸火辣辣的疼,呆着这儿的勇气都没了,苦哈哈道:
“你、你们聊,我先走了……”
“等等。”
陆知娴叫住蒋婷婷。
挑衅的人说走就走?这不是把她当软包子欺负。
陆知娴打定决心要处理掉蒋婷婷这个麻烦,出声警告:
“蒋婷婷,我们到底是同班同学,所以我只说一次。我是怎么得来的独舞机会,你去问老师,以后别凑到我面前阴阳怪气。不然的话,我会向辅导员申请一次舞蹈比拼的机会,我们两个对决,看看我能不能做舞蹈系学分第一。”
听到这话,吃瓜的舞蹈系学生都惊讶了。
陆知娴竟然会要求舞蹈比拼!
舞蹈这东西是可以比拼的,俗话说——“斗舞”。
专业的舞者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高手,可以自创流派,也能比拼高下。
面对训练室的巨大玻璃镜,两个人跳同一段舞曲,是个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