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赶到的警察,把那两个被霍亦宁打晕的带上了车,其余的几个逃窜了。
霍亦宁和叶钦韦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救治。林尔也跟着去了医院。
叶钦韦伤势较轻,背上缝合了六针,便转入病房休息了。
霍亦宁的情况就有些复杂。背上的伤口很大很深,撕裂严重,医生光给他止血就用了三大卷棉纱。
但这还不是最棘手的,最棘手的是他右手手掌的伤口,因为直接用掌心握住了刀刃,刀刃深深地切入掌内,伤到了动脉,如果手术结果不好,这个手可能就废了。
林尔看到霍亦宁伤势如此严重,不禁急得红了眼眶。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让他的手落下了残疾,那自己真的要自责死了。
“过来!”此刻的霍亦宁却还要傻不拉几地朝她笑。
林尔呆呆地靠过去,看着他的伤口,眼里满是愧疚。
霍亦宁把林尔的脑袋轻轻地压在自己胸前,柔声宽慰道:“你听,心跳是不是贼带劲。放心!死不了的。以前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都没事。如果以后这右手真的废了,那你能不能做我的右手?”
林尔把头埋在霍亦宁胸前,没有回答,眼泪却浸湿了他的衬衫。
万幸,霍亦宁的手术很成功,右手保住了!
已经两天没合眼的霍亦宁,在病床上沉沉地睡了。
林尔看着他的睡颜,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睛上,形成一圈浅浅的阴影,嘴唇因为入睡而有些微翘,睡着了的霍亦宁有几分孩子气。
林尔坐在旁边看着发呆。
过了好一会,林尔才回过神来。想起叶钦韦还躺在隔壁病房,便忙起身去探望,刚好在楼道碰上了赶来的林父林母。
“小尔,你没事吧!你把妈妈吓死了!”林母早已吓得眼泪直流,林父也很是担忧。
“我没事爸妈,就是我的两个朋友为了救我,都受伤了。”林尔拍拍林母的手说道。
“那你那两个朋友在哪呢?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呀!”林父忙道。
林尔便带着林父林母先去了叶钦韦的病房,一进门,就发现叶父叶母也已经赶到了。
“老叶?”
“老林?怎么是你啊?”
林尔有些意外:“爸,你和叶伯父认识啊?”
林父和叶父热络地握着手:“哈哈,你叶伯父是爸爸以前在书法协会的老同事呢。老叶啊,我们有二十来年没见了吧!”
叶父也很是高兴:“是啊老林,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
林父这时候扭头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叶钦韦,忙歉疚地说道:“哎,你们家小叶为了救我们家林尔,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过意不去啊!”
叶钦韦半撑起身体,笑道:“林伯父叫我钦韦就好,我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叶父已经看出了端倪,助攻道:“我们两家是世交,钦韦救林尔是应该的。他们两个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掺和。”
“对对对!”
这边林母和叶母也是聊着,大家多年未见,都很是开心。
“小尔啊,是不是还有一个小伙子也为了救你受伤了啊?”林父突然回神想了起来。
林尔瞬间有一丝丝的紧张,回道:“是的,他就在隔壁病房呢!”
“那我们也去感谢一下人家呀!”林父林母拎起果篮就起了身。
林尔也不好拦着,只能带他们过去。
林尔怕霍亦宁还睡着,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病房的门,却发现病床上并没有人。她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门是开着的,显然也没在卫生间,那人去哪了呢?
林父林母见人没在,把果篮放在了桌上:“你朋友不是伤得蛮重的啊,怎么人没在床上躺着。”
林尔环顾着四周,视线落在了那瓶还在不停往下滴液的吊瓶上。
“等会吧,我们坐着等一会。”林父拉着林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大概等了二十来分钟,还是不见霍亦宁。
林尔有些若有所思。
她站起身道:“爸妈,我这个朋友不知道出去办什么事情了。现在时间也很晚了,果篮留下,你们要不先回去吧。”
林父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深夜11:30了,确实是夜深了。他想了想,嘱咐道:“那你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这次为了救你伤得那么重!”
“我知道了,爸。”林尔带着林父林母走出了病房。
送走林父林母以后,林尔叹了一口气,又折回了霍亦宁的病房。
“出来吧!别躲着了!受这么重的伤,还吹凉风。”林尔斜靠着病房的门,对着阳台的方向,闲闲地说道。
阳台门上的窗帘被拉开,穿着病号服的霍亦宁正头发凌乱地站在那里。
林尔看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上前去扶他:“你干嘛躲起来啊?我爸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