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hotel顶楼露台
月光倾泻如水,两具身影交叠相缠。
林尔右侧的红色礼服肩带半耷拉在白皙的臂弯间,双手轻搭在霍亦宁硬挺的胸前,眼神迷离,轻声娇喘着。
霍亦宁一双大手掐在林尔的纤腰上,额前的碎发有些许凌乱,眼底有深深的克制。
沉默半晌,霍亦宁弯下腰,用粗粝的手指磨蹭着林尔光洁的下颚,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林老师?你这是?”
林尔闻声抬头,神色微醺,双颊泛着雾气的粉色,一脸娇憨之色,没有作答。这诱人的姿态看得霍亦宁浑身滚烫。
林尔迷离的双眼只直勾勾地盯着霍亦宁上下滚动的喉结痴痴地出神。
忽地,垫起脚,深深地吻了上去。
“轰”,一阵酥麻铺天盖地地袭来,霍亦宁瞬时收紧了在林尔腰间的双手,林尔也跟着猛地一颤。
放在纤腰两侧的大手青筋暴起,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瞬间坍塌:“林尔!你最好别后悔!”
呵!后悔什么呢?已经是烂泥一样的境遇了!林尔踮起脚尖,热烈地回应着。
两人将身体交给欲望,坚硬与柔软激烈碰撞,夜色中的风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欲望巅峰,霍亦宁无法自抑地轻咬住林尔柔嫩的脖颈,轻声道:“五年了,林尔,五年了”
声音细微,随风而散
情爱初歇。
林尔背过身,快速地收拾着自己。
纤细的高跟险些支撑不住她战栗的双腿,额角沁出的密密汗珠也还未消散,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这霍亦宁要得太多太深,一点也不节制,林尔此刻有些后悔。
霍亦宁半敞着衬衫,露出边界分明的腹肌,胸前还有林尔情迷时留下的细细咬痕。
他正斜坐在露台的长桌上,沉沉的目光落在了林尔光洁白皙的后背上,后背往下便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面遍布着霍亦宁放纵的印记。
对她,自己果然是把持不住的啊!霍亦宁自嘲地轻笑,顺手拿起脱在桌边的西装外套,想要上前。
听到声响的林尔身体一僵,没有回头。
只是本能地往旁边退开了一步,低头轻声道:“霍总,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了!等改日,改日有机会一定谢过。”
霍亦宁顿住了脚步,停了几秒,道:“林老师刚刚可是很热情的,现在怎么”
林尔闻言,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烧开了。
她没有接话,只是匆匆捡起刚刚甩在地上的手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霍亦宁,便慌忙地推开露台的门,快步离开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霍亦宁来不及反应,错愕怔住,拿着西装的手僵在半空,无处安放。
呵!现在的自己怎么那么像一块被用完就丢的臭抹布呢?
霍亦宁的心有点堵,有些烦闷。他只能坐回长桌,默默地抽起了烟。
“霍哥,转性了啊!学会自己吃独食了啊!”宫凯吊儿郎当的推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扫视着这“激战”后的现场,调侃道:“哟,还是个雏?”
霍亦宁一听,心头一震。
跟随宫凯的视线望去,这才注意到,那地上有一小滩已经微微干涸的血迹,霍亦宁的心好像被不自觉地揪了一下。
“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和她在电梯口打了个照面。霍哥,我怎么看这妞有点眼呢?”宫凯斜叼着根烟,坐在露台的台阶上,看着霍亦宁。
霍亦宁面无表情,只沉默地看着远处的夜景,没有接话。
突然,宫凯一拍大腿,兴奋地窜到霍亦宁身旁,搂住霍亦宁的肩膀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五年前在苏县,帮助警察抓我们的那个妞嘛!”
霍亦宁扭头,淡淡地瞄了一眼宫凯,继续沉默地抽着烟。
宫凯上下打量着霍亦宁。看他这个反应,心中已经了然:“霍哥,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啊!那你和她这整得又是哪一出?这妞可不能随便玩啊。”
整得哪一出?霍亦宁暗自苦笑。林尔,我也想知道你今天晚上整得是哪一出?
月夜微凉,霍亦宁在长桌上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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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霍亦宁折腾的够呛的林尔,此刻也算是彻底醒了酒了。
走出酒店大门,夜已经深了。夜深露重,林尔拢了拢自己单薄的外套,全身一阵阵酸痛。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回家,如果让林父林母看到,指不定要怎么样呢。林尔在酒店外打了个车,回到了自己在市郊的小公寓。
泡在浴缸里的林尔,手里拿着今天白天刚刚到手的体检报告单。
这个体检是上个月学校组织做的,结果是今天上午出的,校医还特别把她叫过去,让她去三甲医院再做个复查。
浴室内水汽弥漫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