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爹多打点猎物,赚钱了再去买些窗纸来装上,到时候就好看了。”黄爹笑着说道。
景苑之看着黄爹,眼眶微微泛红:“辛苦爹爹了。”
“辛苦啥啊!”黄爹揉了揉她的头就去外面看其他的需要修缮的地方了。
晚上天黑了,景苑之躺在床上,窗户那儿虽然还没有窗纸,但是却被放了一大块木板正好可以把窗户完全挡住,这样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用害怕了。
景苑之头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她已经不用再包着了。
只是那块额头上的痂有些丑陋,但是景苑之不怎么在意,她有药,是不会留疤的。
倒是姜香椿和黄爹还有哥哥弟弟们担心的不行,时刻注意着,生怕她留疤。
可能是因为几个族老的威严,这段时间,黄家人没有上门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景苑之他们一家人过的很是舒心。
欠的药钱也还了,黄爹和黄春阳,后面黄春雷也跟着去了,他们一天能打到不少猎物,卖了不少钱,现在景苑之一家的生活十分的美好。
这天,景苑之觉得自己额头上的痂已经不影响什么了,就央求着姜母想要洗头。
天知道,她自从伤到额头那天到现在没洗过一次头,身子也只是用水擦擦,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姜母仔细的检查了她额头上的痂,确定不会影响了,才允许她洗头洗澡。
景苑之欢快的去烧水洗头洗澡。
姜母去除给种在家周围的菜浇水去了,她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不用他们再时刻看着了。
景苑之烧好水,一桶桶的提到浴房里面的那个大木桶里面。
是的,原来这个房子的主人是真的很有钱,冰窖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这个大木桶就是在里面找出来的。
景苑之偷偷的拿出了空间里面的洗发水和沐浴乳,都是味道特别淡的那种,不怕姜母他们会发现。
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和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上姜母才给她做好的一套新衣服。
景苑之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浑身舒爽!
姜母浇完菜,回来看着景苑之刚从浴房里面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赶紧去房里拿了一张干帕子,走到院子里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朝景苑之说道:“吟吟,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好。”景苑之低着头过去,她的头发因为营养不良,有些干枯发黄,还很少。
景苑之是想剪了让它们重新长的,但是想到这个环境还是没有提出来。
姜母小心轻柔的给景苑之擦着头发,看着发黄干枯的发尾,脸上闪露出心疼,现在日子好了,女儿的头发应该能养好的,只是需要费一些时间。
给她擦的差不多了,姜母把帕子晾在杆子上:“在这儿晒干。”
“好!”景苑之坐在石板上把头发笼到脑后,现在只是发尾还有些湿了。
午后的太阳一点儿不辣,很舒服。
景苑之晒着晒着就昏昏欲睡,最后忍不住倒在了石板上直接睡着了。
石板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很舒服,景苑之睡在上面除了有些硬之外,其他的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
“嘎嘎——”
突然响起一声怪叫,景苑之被惊醒,这声音似乎就在身边,还是她睡迷糊了。
“噶——”
声音又再次响起了,景苑之这次确定了,声音就是在院子里。
她猛地起身找着发出声音的东西。
只见,在隔她不远处,有一只巨大的老鹰躺在地上,胸膛处插着一支锋利的箭,翅膀上面也有一支箭。
所以,这只老鹰是被谁射下来的?
景苑之起身本想走近看看老鹰的情况,但是老鹰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翅膀不停的扇动,扬起了一片尘土。
景苑之不敢过去了,它的两只锋利的爪子正耀武扬威的对着她呢,她怕被抓到。
景苑之就这样跟老鹰对视着,它失去了飞翔的能力,现在只是徒劳挣扎,等它把它的体力耗尽,景苑之就可以过去了。
景苑之觉得站的有些累,还重新坐回到了大石板上面。
老鹰见状挣扎的更厉害了。
“有人吗?”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虽然是在问,但是人已经进来了。
景苑之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手里还拿着弓,景苑之打量着他,很确定,不管是她还是原身都不认识这个人。
“你是谁?”
景苑之有些警惕的看着男人,姜母去村里还之前借的小锅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现在家里就景苑之一个人。
男人没有想到这个屋子里居然有人,看见景苑之披散着头发,一张洁白柔软的脸蛋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警惕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