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去西偃和南疆,要是去西偃,那票号背后的主家必是个厉害的狠角色,有他照拂你,你怕什么?就是去南疆,我也不信你经营商队时没有打下一点根基。”
“西偃那边你都能安排好,南疆就更不在话下了……你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事,也没少借着掌家牟利,我可以不计较,左右你都不会怎样,你为什么就不肯为了槐山房做一点牺牲?”
容元修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所有人都该为他的目的牺牲,他作为始作俑者、罪魁祸首,要求别人牺牲自己为他掩盖罪行,还要求别人在知晓真相之后不能反抗,心甘情愿地为达成他的目的奉献掉自己的一身血肉。
容元修的想法偏执,却有他自己一套完整的逻辑,容轩都觉得从前他从未怀疑过容元修,就是被这套不管偏得多厉害都能自己圆上的逻辑忽悠了。
容轩眼角不觉有些湿润,此时此刻多少年少时的付出都变成了笑话,他坦诚地开口道:“我在西偃从来就没有什么私库,不过是早年救过一位友人,他在西偃有些势力,刚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