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得有多恬不知耻才能蒙着眼睛、捂着耳朵才能说出这番话?还有脸用不肯为家族付出来诘问他?
容轩正色看着钱管家,说出的话前所未有的凛然:“钱叔,这里面有些话先要说清楚,你们究竟是想让我为容家付出还是为了槐山房,或仅仅是为了父亲一人?”
“我是被天石坠落所伤才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天石并非人力所能安排,也就是说若无天石,我如今还是一个健全的人。若是如此,没有什么残躯,父亲可还会要我承担这一切?”
“还有什么付出、牺牲,你们连真相都不让我知道,就让我担下我未曾做过的事,这不是牺牲,这叫献祭!如此这般,你们竟然还指望我甘之如饴、毫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