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说,只是道:“看来易公子是才刚回来,还没有见过大公子,回头你们兄弟见了面,还请你好生宽慰大公子,他如今最缺的就是兄弟的宽慰。”
“晌午前大姑娘的规矩也学完了,大姑娘先去跟易公子用午饭吧,午歇之后还要继续呢。大姑娘快擦擦眼睛,外面冷,这样出去泪珠子要冻住了。”
容昔拿出帕子,优雅地拭着泪,明明没什么好哭的,泪水硬是擦不完了,她歉意地看着容易道:
“让易哥哥见笑了,我一想到大哥哥伤得这么重,我们还生了嫌隙,心里就特别不好受。父亲成日忙着族里的事,母亲身子不好,府里就我一个闲人,还没能体谅大哥哥,没能及时察觉他误会了我们。”
“可是……我也不是没想过这当中有误会,只是大哥哥也不是全然不知道父亲的为难,我是听他跟父亲吵过架的。”
“他掌着大伯的家业,若真的担心父亲为难,何不劝父亲放下族务,再将大伯的家业交还给父亲打理。这样父亲也能多个由头跟大伯说说话,好让他们兄弟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