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都是恶奴作恶,怎么也轮不到主人身上才对。”
“那可不一样,现在已经有人要参容家槐山房放任恶奴想出了此等恶毒的下毒方法。虽然外面的苦主不是容家人直接下手害的,这法子却是从府里出去的。”
“此等为恶,不亚于直接为恶。这还只是在西绥,我祖父那天说,这事儿恐怕要传到元都去,到时候还会有人参容大人治家不严。”
小孙氏压低了声音道,说完还昂了昂下巴,示意黎久薇自己去想剩下的事。
黎久薇叹了口气,那些不敢嫁女儿的人家不完全是担心家里的女儿嫁进去着了道,更多的是害怕容元文在元都也被参了,被圣上降罪。
虽说元都这一房和西绥的槐山房是两房人,到底没有分家,治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完全是可以的。
万一容元文被降了官制,或是索性被打发出元都,那些人家就更不会把女儿嫁进去了,世态炎凉啊。
“表姑娘见识广博,这一点奴婢是真没想到,看来大公子的亲事暂时是没有着落了。别院没个主母担着,奴婢又要去忙外头的事儿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乱子。”
小孙氏一听要忙外头的事儿,便露出几分不屑:“你帮我治了眼疾,我也要劝你几句。你的前程还是在容家哥哥身上,外面那些事儿做做样子就算了,可别让容家哥哥身边进了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