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欠了人情，许了好处。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动静，说明只是一次偶然的交集。”
“而你非要扣帽子，觉得一切都是薇薇指使的。”
电话那端，裴砚沉默。
他以为自己将裴砚怼得哑口无言。
良久，裴砚才开口。
“我和你说话，真的是对牛弹琴。”
说完，裴砚直接挂断了电话。
“砚哥，那现在怎么办？”
童序紧张地看着裴砚。
裴砚揉了揉眉心，他没想到林薇薇做得滴水不漏，竟然半年内没有恩惠那家公司的迹象。
但，她一定会兑现这个人情。
向晚是个突破口。
“去找向晚。”
裴砚阴沉沉的说道。
翌日，向晚再次来到了警察局。
她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她被带到了审讯室，有些神情恍惚。
她喝了一杯水，才开口。
“我要……承认自己的罪行，纪眠没有推人，我做了假证。”
“为什么要做假证？”
“陆太太刚成立设计公司的时候，执意挖走纪眠手底下的人，陆太太亲自接见了我，给我开高薪五十万一个月。我当时心动了，但我……但我顾念旧情，没有答应。”
“可事后，我非常后悔，觉得有钱不赚是傻子，要那点旧情干什么？我又去找陆太太，可陆太太不同意了，她说我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后面我就想尽办法讨好陆太太，甚至做了很多伤害纪眠的事。”
“我知道她俩有过节，如果我帮她对付了纪眠，陆太太说不定就会给我高薪五十万的工作。我和纪眠去见客户，我知道对方是个色鬼，我故意装肚子疼厉害，害得纪眠险些被强迫。”
“我经常汇报给陆太太消息，盯着纪眠一举一动。”
“可我万万没想到，纪眠瞒着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她是国际设计师诺娜，她故意和陆太太打赌。陆太太暗中问过我，可我笃定地告诉她，纪眠绝不会认识什么国际设计师，不然我早就知道了。”
“陆太太信了我的话，却赌输了，我的五十万月薪的工作彻底泡汤。在我心里，是痛恨纪眠地。我觉得她不信任我，我跟了她三年，别人挖我，我都没有同意，错失五十万的高薪工作。”
“可她竟然瞒着我……”
向晚又哭又笑，神情疯疯癫癫。
她说的那些事，警察也都去查了，的确有。
那向晚就有充分的作假证动机。
那林薇薇呢，林薇薇为什么一口咬定，是纪眠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