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但君权与官权自古以来,也是水火不相容,新君与老臣之间也在相互较劲,就算陛下能够容他,朝中那帮老臣也不能轻饶了他。”
……
又到了十日一朝的日子。
朝会之上,秦汉武依照和杜蘅的计划,上朝就开始要粮要饷。
“陛下,镇守边疆的将士,可都饿着肚子呢。”
陈尚书立即反驳:“江阳郡、江陵郡采用的是兵农合一政策,将士们自给自足,今天又是丰收之季,又岂会饿肚子?秦尚书不会危言耸听吧?”
“臣说的是南疆的边军,岭南以南,可没多少田地,而且采用的也不是兵农合一的政策,他们都要靠着朝廷的饷粮度日,南边一直都不稳定,白蛮和乌蛮隔三差五的作乱,还有交趾小国虎视眈眈,将士们吃不饱饭,那怎么镇守边疆呢?”
“户部是拨不出银子了,只能让将士们先忍一忍。”
这尼玛说的是人话吗?
堂上几个武将表情都阴沉了下来,但长期以来的压制,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要钱这种事只能靠兵部去要。
“陈尚书,你饿着肚子你能忍吗?南边军采用的是募兵制,既然是募兵,又没有田地给他们种,就得给钱给粮,否则军心涣散,以后怎么打仗?”
“秦尚书,我也难啊,你不要只对我吼,钱都在三司条例司那边。”
庄子厚立即接话,拿着笏板出列:“三司条例司乃为新政专用,按例,兵饷该由户部支付。”
这么一说,户部的官员立即就不乐意了。
两个钱袋子,但谁也不愿意出钱,于是双方开始你来我往的打起了嘴炮。
杜蘅若有若无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