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的端起酒杯。
杜蘅走了过去,跟他碰了碰杯,又跟几位契丹将领喝了一杯。
宴席使用的都是白琉璃酒,在金陵已然是规格最高的酒,更不用说契丹了,几个契丹将领本来就是贪杯的人,现在个个满脸通红,说了一堆的契丹语,杜蘅也听不懂。
很快,稳婆便走出来了。
身后跟着老妈子、温婉和肉肉。
“杜蘅,刚才是你说的,只要证明了婉儿是清白的,你随便让婉儿怎么处置!”杨敢激动的站了起来。
孙元谋也有些得意的看向杜蘅:“杜侍郎,温尚书乃是吏部主官,你往他身上泼脏水,是要付出代价的。”
“稳婆,你据实说来,温小姐还是室女吗?”杜蘅淡淡的问。
杨敢冷笑道:“当然是啦,我与婉儿定了婚约,她尚未过门,她不是室女,难道你是啊,哈哈!”
稳婆嗫嚅的道:“据老身观察……温小姐好像……已然不是黄花闺女……”
就像一个晴天霹雳,劈在了杨敢的脑门。
脑门都被劈绿了。
“你说什么?”杨敢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稳婆。
稳婆吓得当即跪地:“老身……老身只是据实汇报……”
温婉心如死灰一般,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就像刷了一层白漆似的。
肉肉担忧的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冰。
“温尚书真是教女有方啊。”王介甫笑盈盈的对着温君实调侃。
温君实铁青了脸,冷冷的道:“这个稳婆被杜蘅收买了,故意来败坏我温家的门风,稳婆,你可知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