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这就给作弊提供了可操作的空间。
孙玄策完全可以先写好诗,然后将这些诗拆开,一字一字的写在纸上,拈字的时候将自己这些字依次取出,重新组装。
万一自己的字被对方取走,那也没关系,毕竟规定每个人可以写一百个字,而一首七律也就五十六个字,如果是五绝,只有二十五个字,那就更少了,多出来的字可以重复,抽走了一个还有一个。
想通了这些,杜蘅紧紧的盯着孙玄策:“我跟你比一场。”
孙玄策似乎就等着杜蘅开口似的,眼神掠过一丝阴险,笑道:“杜公子,你堂堂礼部左侍郎,输了想必不会耍赖吧?”
“只要你不耍赖就行,赌什么?”
“跟刚才一样,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不愧是书香门第,玩的就是高雅。”
孙玄策知道杜蘅讽刺自己,冷哼一声:“就问你敢不敢玩吧!”上次他给杜蘅跪下了,奇耻大辱,不玩点过火的,根本讨不到脸面。
总不能杜蘅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吧?
受的屈辱根本就不对等。
必须让他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服,这才能丢他的脸。
关键的是,朝廷命官,在青楼这种地方出乖露丑,丢的是朝廷的脸面,再找几个言官上奏,杜蘅的官职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