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如果还敢纠缠不清,那么只会死的更惨。
上官红急忙改变策略,扑通一声跪下:“臣该死,请陛下责罚。”
“你可知你错在何处吗?”萧瑟悠然看着台下的上官红。
“臣错在不该质疑杜将军的功劳。”
“你又错了,你错在不该拿朝廷给你的官职,来跟别人打赌!”萧瑟语气一沉,变得异常严肃起来。
她虽然只是一个刚刚登基的少年天子,但威严绝对不可冒犯,否则长此以往,她便无法统御这一群老奸巨猾的官员了。
而且这种说法,也不显得她在偏袒杜蘅。
“是,臣罪该万死!”
“朕也不要你万死,既然你看不上朝廷给你的官禄,也罢,朕成全你!”
上官红忙道:“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
“朕又没想要你的命,你刚才口称万死,现在朕只是如你所愿,罢去你的官禄,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怎么?莫非你刚才口称万死,也不是真心的?你只是拿话来哄我?”
“不敢,臣不敢。”上官红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温君实使眼色。
温君实此刻只能装傻,假装没有看到上官红的求救眼神。
这个时候自保才是明智的。
萧瑟招呼殿前侍卫:“来啊,扒去他的朝服,摘去他的官帽,逐出城去,勒令三日之内,离开京城,永世不得回京!”
上官红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钻营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穿上了紫袍,一夜又回到了布衣。
这种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