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赊账,客人本来要打赏这么多钱的,但不是被你搅合了吗?所以这笔钱应该由你支付。”
“草!”雷振羽直接把账簿摔在了满姑怀里,“当我是冤大头啊?”
“雷寺正,崔御史可在现场,这笔账你要不付,只怕有失体统啊。”王方道。
崔御史也是变法派的人,以王右相马首是瞻,自然站在王方这一边,说道:“雷寺正,你身为执法人员,如此无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雷振羽冷冷的盯着崔御史:“我知道你崔铁口铁齿铜牙,能把人咬死,可你们打赏的钱,算在我头上,是不是有点过了?”
“这么说来,这笔钱你是不打算付了?”
“哼,你是想敲诈?”
崔御史笑了:“雷寺正言重了,本官只是看不惯有人出尔反尔,欺压良善而已。”
“良善?你指的是杜蘅吗?他就是一奸商!”
杜蘅平静的说:“不知奸商二字从何说起?我凭本事赚钱,可不曾坑蒙拐骗啊。是不是我没给雷寺正孝敬,雷寺正才针对我的?”
“也对,我们花满楼不像凤来阁那么会做人,金陵的大庙小庙,凤来阁哪一家没有上过香?”满姑慢悠悠的道,“也罢,今晚雷寺正欠下的三万贯,就当花满楼孝敬你的香火钱。”
雷振羽既然铁了心不给钱,强行索要那肯定也不可能。
索性满姑把这笔钱送出去,顺便恶心一下雷振羽,同时又挑明了他跟凤来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