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沉重的点头:“料想是的。”
“什么是铁指莲花?”杜蘅不懂就问。
许安解释:“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铁指莲花是血观音的独门绝技。”
“凶手是血观音?”
“能够杀死安兄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何况他身边还有四名好手。”
那个中年仵作,微微捋了捋颌下的胡须,说道:“从伤口上看,五名死者全部死于血观音的铁指莲花之下,没人帮忙。”
“花姑,安兄不能白死,请你下令,让我亲自捉拿蔡金虎!”许安拱手。
“安不归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他如今死于非命,我比你还痛心。”从花姑的表情上看,她似乎正在极力隐忍情绪,“可你以什么罪名捉拿他?六品朝议郎,蔡太师之子,岂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能带走的?”
“可是安兄确实死于铁指莲花之下!难道这不能作为罪证吗?”
“那也只能证明,凶手是血观音,而不是蔡金虎。”
花姑忽然扭头,问杜蘅:“这件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人都被杀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一个字,干他娘的!”
“可你之前不是说按兵不动吗?”
“按兵不动,并不是说任人宰割。”胡姬酒肆的胡掌柜都找上门来了,杜蘅料定蔡金虎不会善罢甘休,迟早是要动手的,避也避不开。
“可是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将蔡金虎治罪,即便把他抓回来审问,蔡太师一旦出面,我们也只能放人。”
“抓蔡金虎是需要证据,但抓血观音可不需要什么证据。”
花神使司办案,素来不讲什么证据,把人抓进来经过一番酷刑之后,白的也能变成黑的。
蔡金虎只是身份特殊,花神使司忌惮他背后的势力,所以才没对他使用非常手段。
但血观音只是一个江湖中人,别说安不归确实死于她的铁指莲花之下,就算没有任何证据,该抓也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