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有何不同?”戚曹氏问。
“据柳管家派人带回的书信来看,与杜蘅的松花蛋确实有些区别,具体区别多大,我没有看到实物,倒也不好说。”
戚曹氏道:“就算咱们有了松花蛋,那也没用啊,关键得有味精,味精掌握在杜蘅手里,咱们酒楼的菜便不能与杜蘅相比,庖人的厨艺再高,也不如一勺味精管用。”
“酒楼酒楼,最重要的因素应该是酒。”
戚曹氏心头一动,抬眼看向花雨庭,她似乎有些明白花雨庭的意思,说道:“你是想从酒入手?”
“不错,咱们没有味精,但咱们有好酒啊。我花家也是有酒牌的人,我请了专业的酒娘,酿出的春竹叶和秋露白,在广陵可是首屈一指的。而你们四位,也都是有酒牌的正店,就拿酒跟杜蘅拼一拼。”
老喻道:“可是杜蘅也有酒牌。而且据我所知,他在自家的偏院开辟出了一个酒坊。他似乎也在酿酒。”
花雨庭轻笑了一声:“他酿的酒能跟咱们的酒相比吗?老喻,你当年也是广陵的酿酒大师,什么时候对自己的手艺这么没有信心了?”
老喻哂然一笑:“倒也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杜蘅这厮做事往往出人意表,他费尽心思拿到酒牌,谁敢说他没有两下子?”
“是啊,我听说今天他们宴请宾客,拿出了一种叫春酿的酒,听说口感很不错。”邹掌柜说。
花雨庭道:“不过是那些宾客奉承他的话。从今天起,咱们把酒价降下来,就跟杜蘅打价格战!”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钱跟咱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