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查账吗?”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把酒楼的钱,都拿出去赌了?”
“你少冤枉人,谁……谁去赌了?”冯俅急赤白脸。
“好,你不让我查账,我找爹爹。”
冯俅急了:“小妹,别啊,你听我解释。”
“近水楼生意刚刚有了起色,你又去赌,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我是念及兄妹之情,我才没跟爹爹告状。”冯青栀恨铁不成钢的道。
冯俅听说父亲还不知道,稍微松了口气,说道:“我这不是……以前亏空了太多了吗?就想着……”
“以赌的方式弥补亏空?你有没有听过十赌九输?”
冯俅默不作声。
兄妹二人正在争执,就见伙计迎了两个客人进来。
冯青栀一见,竟是花子期和花肥。
“你们干嘛来了?”看到他们,冯青栀没好态度。
花子期摇着折扇,笑盈盈的道:“冯姑娘,你这话问的蹊跷,自然是来吃饭,难道是来拉屎的吗?”
“你们家三家酒楼……哦不,现在是两家酒楼,前几天刚刚烧了一家。即便如此,你也有地方吃饭,何必来我们酒楼?”
“都说你们这儿的菜肴可口,我有心过来捧场,你们开门做生意,总不至于将客人往外赶吧?”
冯青栀冷冷看着花子期,但确实不便将他们拒之门外,说道:“既然你们是来吃饭的,楼上雅间请吧。”
“不必了,我就在大堂吃。”说着花子期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冯青栀招呼酒楼最机灵的大伙计大朴过去,伺候花子期点菜,同时警惕的看着他们,免得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
花子期一下点了八个大菜,并且要了一壶清酒,招呼花肥坐下一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