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赌什么?林岁欢会不会嫁给沉哥?”
“那肯定嫁不成啊。”不等魏择谦说完谢子烛立马说道。
“赌宴沉会不会娶陈知意。”傅清嘴角带着笑。
“砰——”杯子掉在地上,里面的酒撒了出来,溅了谢子烛一裤脚。
谢子烛却没理会,震惊地看着傅清:“你疯了?他们两个怎么可能?”
傅清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就说赌不赌吧。”
“赌!他俩绝对不可能结婚。”
别说陆宴沉的爸妈一定不会同意了,他自己也不可能做事这么冲动。
两人又把目光放在了魏择谦身上,魏择谦吞咽了一声口水,道:“那个……傅清,你不觉得这有点天方夜谭吗?”
傅清没说话。
宴沉那人,不动心归不动心,一旦动心家族的枷锁又怎么拦得住他?
他向来是有原则的,却为了陈知意一旦打破原则,原则的打破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司念今天喝了不少酒,她酒量其实挺好,但架不住很多人劝,末了大家都走的走,柳一诺本想扶她回去,却被傅清喊住。
“我送阿念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褪去斯文,面对柳一诺时竟与陆宴沉的气场有些像。
柳一诺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这位,听话地把人交了出去。
傅清弯腰横抱起司念,侧头看向柳一诺:“她背后还有整个司家,玩不起,我不希望今天过后你还留在京市。”
柳一诺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