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工作,他的面瘫脸隐隐发黑就是证明他脸很臭了,漠然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我,我是法务部的……”
“名字。”
“什么?”
孙秘书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这装逼的劲儿倒是和墨云驰异曲同工,也可能是在墨云驰身边耳濡目染,以至于他见样学样,学得越来越像了。
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祸从口出了,她颤抖惊惧之下,额头上全是冷汗,慌张地摆手道:“我,我就是随口闲聊的,公司总不会在休息的时候随口闲聊也能处置我吧?”
“……”
孙秘书仍旧冷眼盯着她沉默不语,忽而抬手一把扯下她胸口的工牌,扫了一眼:“秦里。”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一个字都没有留下,徒留下一堆员工在那里惶恐得满头雾水。
“墨总,这人您想怎么处置。”
孙秘书将工牌摆放在墨云驰的面前,男人淡漠地扫视了一眼,眸底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寒意,他的指尖轻轻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
还真是从来没来过员工餐厅,一来就给他一个惊喜。
“盯着她,有失误就辞退了吧,都是学法律的人了,怎么连基本法都不懂?”
总有人爱没有证据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