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令见状,知道自己的库房又被偷了,怒喊道:“都给本官散了!谁敢捡,我看谁敢捡!”
燕岸撒完最后一锭银子,收敛起唇边放荡不羁的笑容,看都没看县令,目光直接落在了马车上。
“今日想叫众人帮我做个见证。”
燕岸从房顶上飞下来,停在了马车外十步之处。
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反而变得异常认真。
百姓们似乎猜出他想做什么,皆是不由自主的替他紧张起来。
听说这钦差就是来查八年前的燕家惨案,只是不知究竟愿不愿去彻查,也许只是走个过场。
而燕岸从怀中掏出了一封被包裹好的血书,深吸一口气后,对着马车双膝跪地,血书高举过头顶。
他朗声道:“草民乃燕家独子燕岸,今以血书一封,恳请钦差大人彻查八年前燕家大案。”
他在赌,赌马车中是不与县令同流合污的好官。
他也在赌,赌马车中真的是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