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枭此刻心里忐忑,这叶小姐看着不需要他保护好吗。
他自己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人!
想是这样想,离枭一闪身就提走了地上没穿裤子的小斯尸体。
红鸾刚偏头看去,这时,香桃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双绯色的流云花纹鞋。
红鸾见她显然惊魂未定的样子。
“去那边亭子里吧!”
两人脚步刚动,就来了一批内侍。
“太后有旨,请叶家小姐去问话?”
离枭隐在黑暗中,脚踩小斯尸体却打算现身,他刚刚没看错,叶大小姐好像发现自己了?
红鸾认出了带头的内侍,是万寿殿太后身边的那人。
“带路吧!”
那内侍一听,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红鸾,随即还算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鸾美目漫不经心一扫,落到身后大树,幽幽笑了起来。
“呵,太后娘娘的邀请,每次都这样盛情难却!”
只是她这里一耽搁,祁冥宴那边肯定发生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她还成了背锅的人。
看来那夏太后是准备朝她先动手了,
……
朝阳殿。
气氛说不出的紧张。
红鸾脚刚跨进那一刻,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人,脸上就有了不同。
祁冥宴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哪怕嘴角带血,一脸惨白如纸,看上去活不久的样子,红鸾瞧着还有种破碎感的美。
她小眼神幽怨瞪了他一眼,才扫过殿里面的人。
上首是姜太后,祁平安;右首是祁如意,祁冥宴,墨非白;左首是祁冥睿,他侧着身坐着,看着很是奇怪。祁冥睿的下首是一位青衣男子,男子看上去斯斯文文。
红鸾一眼就看见他那张皮囊之下的鬼脸,表情一下子变成嫌弃。
真是丑出升天了!
太后寿宴就邀请几位大臣,还都是年老体衰的人,说得好听是看重元老,不就是怕打起来,让这些人来垫背嘛。
红鸾睥睨殿中所有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祁冥宴身上,淡淡开口:
“王爷,这是被哪位高手下了毒,还没死透勒?”
几位大臣:“……”这个女人不好惹!
祁冥宴眉头一皱,这个女人膈应人的本事一如既往。
祁如意目光在两人间转悠了一圈,欲言又止。
墨非白面带狐疑,是他想多了吗?
祁冥宴和叶红鸾之间的你来我往总有那么点奇怪的火药味。
不应该是郎情妾意?
难道阿宴单相思,啧啧这就好看了!
听了红鸾所说,夏太后摔了一个杯子。
哀家就不相信,就你们两人接触最多,还能怀疑到别人头上。
“大胆叶红鸾,你勾引摄政王,还给他下毒,敢如此嚣张,哀家看你是不想认罪。”
红鸾表情淡漠,轻飘飘地说道:
“太后,你嘴是一张一合就给我按个罪名,所以这罪我是不认也得认咯。”
原本还紧张的气氛就因为红了鸾一句话紧张不起来了,不过夏太后磨牙的声音隐隐作响,众人听得真切。
“你——大胆!”夏太后脸色勃然大变,“摄政王从朝阳宫过来就毒发,不是你下毒还能有谁。”
红鸾波澜不惊地立在殿内,眨了眨眼,张口就来。
“谁看见了?今日进宫是太后你派人去接的我,又从何得来的毒,再说,王爷都半死不活了,怎么还不传太医来医治,就在这里抓着我不放,别有用心啊!”
夏太后睥睨扫了她一眼,“摄政王这毒不是在你休息的朝阳殿中的还能是从哪里来,哀家所知,今日你就与摄政王来往密切,还想狡辩。”
说话怎么就这么欠呢?
得了,肯定还有一场栽赃嫁祸,红鸾扫了殿内,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恰巧与那位青衣男子相邻。
“行吧,我说不是也没人信,那么,太后娘娘,有确凿的证据来指证是我吗?”
祁如意看了看虚弱的祁冥宴,又看了眼说话的红鸾,脸上故作不满。
“大胆,皇祖母问话,你既然敢坐下。”
“都说我大胆了,不大胆对不起你们嫁祸我”
红鸾:果然都是演戏,所以大家都演不认识?
看来对于夏太后在,祁平安和祁如意都是演的好孙儿啊。
她是看出来了,一家子戏精!
祁平安一脸忧愁,语气带着不满。
“皇姐,叶小姐得皇叔看重,也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他没有多说,但是这话就耐人寻味了。
都会认为祁冥宴没说什么,他这皇上都不敢说话。
祁冥宴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