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又侧耳听了听,没发现什么异常,又不能随意搜查,只好离开,叮嘱她们说:“补课损害孩子的身心健康,你们可不要袒护他们啊。”
金赛赛说:“那是肯定的,我就讨厌老师组织补课,加重学生家庭的负担呢。”
等教育局的人一走,金赛赛又乐了一把,觉得第二次演出自己表现也不错。
双手叉腰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金赛赛像个女将军一样扫视梦想花园全场,感觉像是在检阅自己的士兵一样。
突然,手机响了,一接听,林欢欢焦急的声音传来:“大姐,我家暴了,快点过来帮帮我呀。”
啊?莫浩然这小子胆子怎么这么肥,敢打我姐妹,看我怎么收拾你!就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沙城人民医院806外科病房。”
啊?都进医院了,下手怎么这么重啊,就问:“情况怎么样?”
林欢欢说:“后脑勺流血不止,只怕是脑震荡啊。”
金赛赛觉得好笑,你口齿这么清楚怎么会是脑震荡呢。就安慰她说:“你别急啊,我跟三姐、四姐立马过来。”
火速打电话通知肖碧玉、刘虹和林俊杰,叫上李艳梅,开着“奔驰”接了肖碧玉他们,五个人迅速赶到了沙城人民医院病房,想要对莫浩然兴师问罪。
到了8楼,金赛赛走在最前面,准备打头炮给莫浩然一个猛虎洗脸,然后由林俊杰和刘虹把他拉到静僻处予以教训。
可是,才走几步,看见林欢欢在走廊那头迎接他们。
怎么回事?
李艳梅问:“二姐不是被家暴打破头了吗,怎么好好的呢?”
林欢欢哭丧着脸说:“不是的,你们搞错了,是我把莫浩然的头给打破了!”
啊?大家都吃了一惊。
赶到病房一看,莫浩然的头上缠着绷带,还处于昏睡状态。
金赛赛很愤怒,这林欢欢也越来越不像话了,仗着有聂惠和撑腰,对丈夫都这样,你还是我的姐妹吗!
林俊杰看到莫浩然这样,也很愤怒,对林欢欢说:“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呢,他可是你的丈夫啊!”
林欢欢狡辩说:“她脾气不好呢。”
肖碧玉说:“脾气不好你就该这样吗,就该打死他吗!”
大家开始指责林欢欢,林欢欢知道众怒难犯,支吾着解释说:“我当时气不过,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打到他头上去了。”
金赛赛怒道:“你凭什么打他!”
“他老是说我跟聂总太过密切,我跟聂总可是正常交往啊。”
“你跟聂惠和是不是太过密切了呢,作为丈夫他说你一说不应该吗!”
林欢欢还要狡辩,林俊杰、刘虹、李艳梅、肖碧玉一齐批评她,她才不做声了。不过,金赛赛也知道,林欢欢并没有服软。
这么看来,她还需要你帮吗,肯定不需要。
你帮她太多,还帮出她骄纵的毛病来了,将莫浩然打成这样,让我们作为她的姐妹、朋友都颜面扫地。
林欢欢哭丧着脸说:“莫浩然的兄弟说要起诉我,姐妹们可要帮帮我,阻止他起诉呀。”
金赛赛说:“你让聂总帮你好了,聂总不是很关心你吗!”
一想到聂惠和,一想到那双色眯眯的眼睛,那一副猥琐的嘴脸,金赛赛就感到恶心,林欢欢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难道是因为有钱?还是甜言蜜语?或者,这两者都是?
总之,林欢欢已经被聂惠和搞定了,已经发了疯了,连自己的丈夫都敢欺负了。
莫浩然收入不高,没有多少钱,在林欢欢这个拜金女眼里什自然么都比不上聂惠和啊。
唉,这事要说我金赛赛也有责任,当初为什么叫林欢欢去陪聂惠和唱歌呢,要是没有那一出,林欢欢和聂惠和根本就不认识,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啊。
只是,当初我知道聂惠和好色,也没想到林欢欢这么容易被他拿下啊,唉!
林俊杰跟金赛赛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样的事情就要她自己解决。看李艳梅和肖碧玉的脸色,她们也是这个意思。
金赛赛就说:“你让莫浩然好好治疗,好好服侍他,出院以后好好向亲戚朋友认错吧。”
这时,聂惠和来了,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一见金赛赛就说:“赛赛怎么这么高傲,邀请你唱个歌跳个舞都不肯赏光呢。”
金赛赛说:“各人有各人的事情,我很忙,为什么要跟你呆在一起呢。”
聂惠和笑道:“你高傲吧,我不在乎。有欢欢陪我,不需要你了。”
“无耻!流氓!”金赛赛骂道,跟大家一道离开了那里。
林欢欢对着金赛赛每天的背影说:“大姐,以后对聂总你还是客气一点吧。”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