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收拾一下东西,再跟老乡们还有其他相熟的知青告别。
最多五天,他肯定会出现在这里,
拿着结婚证告诉他们,两人是夫妻,有孩子很正常。
她等了一天又一天,
等到表情再一次麻木,读报员终于带来了关于营地这边工农兵大学的三个名额的消息,
“你们可得好好跟这个周主任学学,你看看人家那思想境界,那种大公无私的心胸,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们华夏的最高学府。”
“她才是我们工农阶层最需要的人才。”
周甜甜眼神呆滞的望向读报人,喃喃道,
“是哪个周主任。”
“还有哪个周主任,妇联的周婳,周主任,咱们这一块谁不认识她丫。”
听完这句话,周甜甜只觉得喉头腥甜,心脏像是被巨石砸了一般,剧烈的疼痛感迅速地蔓延四肢。
“噗……”
就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脖子向前一伸,一口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喷洒出来,
“快来人啊,这个女犯人又晕过去了……”
“去,去叫个拖板车。”
从周甜甜的住处搜出来的是英语书,也知道她怀孕,
但调查还没结束,另外一个耍流氓的危险分子还没抓到,不能让女同志就这么死了。
禁闭室一时间手忙脚乱。
等到周甜甜再一次被送到乡镇卫生所,卫生所的人看了都摇头,
“孩子保不住了,女同志有血崩的迹象,赶紧通知家属,送上一级的医院。”
卫生所的医生是妇女同志,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没有哪一个做医生希望在自己手上丢掉一条性命。
看着嘴里的血还一直噗噗不停的往外冒,
医生赶紧让人将人事不省的周甜甜侧卧躺好,
那个自告奋勇的松周甜甜来的知青在心里啐了一句,
麻烦精!
但还是将周甜甜掰过来,靠着床沿,又塞了一个枕头在她的背后,
只是才做好这些,就看到周甜甜躺在病床上,眉头紧皱,身下更是晕湿了一片,病床都被染红了。
她吓得手一松,
“医生,快,下半身也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