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做打家劫色的人,是不是经过统一培训,话术都是一样的。”
一番话直接让那些人目瞪口呆。
显然没能明白战歌话里的意思。
“大人,你说的话术是,是什么意思?”
战歌扬起嘴角,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剑。
“哦!就是你们这番说辞之前有人已经说过了,而且……”
说着,战歌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吓得那群人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而且,那人已经被我师兄开膛破肚,将头颅拿来当酒壶了。”
一句话吓得其中一个男人直接尿了裤子。
他们虽然也是坏事做尽,卖了很多人去青楼。
可他们从来没有杀过人。
现在直接面对玄雾宗的大坏蛋,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胆战心惊。
温祁年听到这话还满脸都是得意。
小师妹心里眼里都是他这个小师兄耶!
司鸿砚之则满脸的嫌弃。
谁想要拿别人的头当酒壶?
又丑又臭,看着就没有食欲。
战歌用长剑将他们所有人的衣服都给扒了个干净。
男人只给他们剩了一条底裤,女人则剩了个肚兜和底裤。
他们将这些人身上的所有银子和金银财宝都拿走了。
其中包括他们的衣服全都带走,准备给城里的乞儿。
临走时女人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拉住了战歌的裙摆。
楚楚可怜地看着战歌。
“小,小姐,给小人留一件衣服蔽体吧!”
不想,她的手刚触碰到战歌的裙摆,两支手指就被战歌一剑斩下。
血流如注的样子,让女人惊恐地抱着手哀嚎起来。
战歌转身看着她,目光阴冷。
“你当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留你们一条狗命,不过是今日不宜杀生。”
“不然你们凭什么认为,做了这么多错事,逼迫那么多的女子卖身,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
战歌轻飘飘的话,直接让那些人全都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一个不注意,惹得战歌不高兴,直接了断了他们的性命。
战歌他们三人离开后,温祁年拿着剑朝着那群人所在的位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