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拧眉,
“你当银鳞蛇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吗?你让本官何处找第二只银鳞蛇?”
王楚落瞥了一眼刘神婆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对县令道,
“大人您忘了城中有一处宅子,曾有人看见过银鳞蛇,那里荒废已久,虽宅子建的奢华却无人敢住,不知刘神婆敢去此处斩杀此蛇吗?”
“你说的是段家那宅子,不可!那里可不止是银鳞蛇。”
县令大人脸色阴沉,
段宅建在他们镇上最好的地段,房子建设可谓精装雕琢,无人不为之心动,可至今无人敢住。
只因那里有邪祟,上一任县令曾请好几位法术高深的道士前去破除,一天过去却无人出来。
县令前去查看却发现几人死相惨烈。他们肚子被抛开,地上全是几人的内脏鲜血淋漓,四肢更是被撕扯的血肉模糊。
县令当场被吓晕过去,此后段宅被封,谁也不敢进入。这女子说让刘神婆他们去那里,不是让人家去死吗?
此时王楚落好似没听到县令的拒绝之意,继续道,
“大人,那么粗的银鳞蛇他们都能斩杀,更何况区区一个段宅!刘神婆他们一出马肯定能解决此事,还能打消众人对他们的猜忌。”
看县令大人摇头,王楚落又道,
“听说大人要奖赏刘神婆,不如就把那宅子赏给他们,当作奖赏如何?听说他们住客栈一天就花了三两银子,这要是住上几天,要花多少银钱呢。而且像他们这样的英勇女子,在镇上怎能没有自己的住处呢,你说是不是大人。”
“三两银子,一天就花三两,要是再住几天?”
县令嘴里喃喃自语。
王楚落眼中闪过奸计得逞的笑意。她早就听说县令大人抠门,一两银子都不舍得给别人花,她故意说这些,县令肯定会心生不满。
此时县令陈思许久后道,
“刘神婆,既然百姓对你斩杀大蛇有疑义,不如你们再杀一次。你放心本官不让你白杀,那段家宅子本官赠于你,当作对你的嘉奖。”
此时,府衙外人群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这哪是嘉奖,分明是要他们的命啊?”
“是啊,那段宅谁去谁死,那么多人都去了,他们两个妇人岂不是送死。”
“县令大人哪是送宅子,分明就是让他们送命啊,可千万不能答应啊!”
这时,在一旁跪着的周小姐抓住刘神婆的衣角,劝慰道。
“刘神婆,千万不能去。那里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去了就得死啊!”
她也听说过那里,晚上都没人敢从段宅的门口过,怕出来什么把人叼走。
“刘神婆哪是一般人啊?银鳞蛇都能斩杀,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段家宅子。”
王楚落尖声道,生怕刘神婆因此不答应。
可刘神婆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在场所有人的话她都尽收眼底。她没听说过段宅,但听到众人说的也知道那地方非常危险。
她想要拒绝,便听顾安安心声道,
【答应她,白送咱们一个宅子不要不白不要。对他们来说是邪祟对咱们可能是意外之财,到时这县令别哭着要回去就行。】
刘神婆犹豫,虽然听到顾安安的心声,但她却不敢答应。万一有可怕的东西,他们陷入危险只能等死,她不敢赌。
这时,县令道,
“这样吧,刘神婆若你们不想去段宅的话,这救人的奖励就没了,而且你们住店的钱需要你们自己负担,你看如何?”
这是县令?明明就是个守财奴,为了几两银子,竟把别人救人的功劳都给抵消了。
【我想劈死他,劈死他。还县令,就是吝啬鬼。刘神婆答应她,等咱们住上豪宅让他后悔的挖心挠肝去吧】
顾安安气的小手攥的紧紧的。刘神婆,叶之盼也气啊,可她们又能如何?
而王楚落却急了,她不能让刘神婆他们退缩,是他们害死她爹,他们要去死。
她眼中闪过恨意,厉声对县令道,
“大人,若你剥夺他们的功劳那地牢的银鳞蛇是否是他们所杀,我爹死的如此惨,不对他们用刑他们很难说出实情,若大人您想偏袒他们,我就撞死在大堂之上。”
她起身就往大堂柱子上撞去,幸好旁边一名捕快手疾眼快拦住她。
县令气恼,无奈摇头道,
“你这又是何苦呢?刘神婆,不若你去抓一只银鳞蛇吧,那宅子本官照样归你,还会给你些奖励。”
“不知大人给我什么奖励?”
刘神婆站起身郑重问道,她都被逼到这份上了,再不逼县令一把更觉窝囊了。
县令结巴了半天,硬没蹦出个屁来。
这时,王楚落义正言辞道,
“若刘神婆你们抓到银鳞蛇,我们王家出一百